黄金凤有些担心的说道:“欧阳姐姐,你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一些。”
“金凤妹妹,我告诉你,对付这种无赖,就要狠一点。”
“可是”
欧阳寒冰把黄金凤的‘可是’给拍了回去:“咱们一会再说,现在先看戏。”
胡忧不是蠢人。他的心里很明白,现在维埃里是怒火中烧,跟他解释,跟本没有多大的用处。自己只要还想留在这所学校,就只能忍着。人在屋檐下,就由不得你不低头。想强势,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个小皮娘,你给小爷等着。跟我玩阴的,你也不打听的听,谁才这方面的祖师爷。”
胡忧在心里暗骂,脸上却**了笑容:“呵呵,维埃里教官,你先不要激动,这里面肯定是误会了。”
维埃里哼道:“误会?”
胡忧心说,就怕你不搭话,你一搭话,这事就好办了。
“是的,维埃里大人,这确实是误会了。不错,这画的确是我画的,但是我决没有对教官不敬的意思。
非但没有不敬,我还是很崇拜你的。我在没有来到哥伦比亚军校之前,我就已经听说了你的大名,早想着做你的学生,可是因为年纪还小,所以家父一直不同意我离家上学。使得我们直到今天才能见面。”
胡忧行走江湖,全靠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几句话下来,就把问题的重心给转移了。
“还有这样的事?我都不知道呢,那这画又是怎么回事?”维埃里问道。
胡忧看维埃里的的口气比之前好了不少,心说有门,于是继续说道:“说起这画,话可就长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就很想见你一面。可是呢,却都没有机会。
我是寝食难安呀?实在没法了,我就想着,真人见不着,能有张画像看看,也是好的。于是,我就专程找了之前来过军校学习,有幸见过你的人,打听你的样貌。再跟据他们的描述,亲手画了这画。
奈何我的画艺不精,把英名神武的教官,画成了这样。教官你会生气,也是难免的。
这事完全是我的错,教官你打我十军棍,简直是太少了。按我说,你应该打我二十,不,三十军棍才行,不然的话,就算是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教官,你就处罚我吧。”
做戏做全套,胡忧说到这里,居然给维埃里来了个单膝跪倒,行见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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