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胡忧不由很邪恶的在想,这其中会不会是有地方弄错了。当然,这也是很无聊的时候才有的无聊想法而已,但不得真的,不然 这整个汉唐高层还不得乱了套。
“牛家镇是张长风的地盘吧。”胡忧回忆着记忆中的资料,在那些投靠汉唐的势力中。张长风是就早来投的。他的投靠,还曾一度引起了一阵风朝,借他的东风,胡忧一气收编了不少的势力呢。
候三点头道:“牛家镇离丽水城并不是很远,按说张长风的手应该管得到。我已经命人去找他了,一会看看他怎么说。”
几乎就在候三声音落下的时候。张长风就匆匆赶到。张长风本就是南方的势力,而南方势力又是原曼陀罗帝国最为复杂的势力集合,胡忧这一次出来自然得带上张长风。
“张长风见过陛下,见过候三将军。”张长风能力强不强先放在一边,棒人的功夫那绝对是一流的,这里又是石头又是土的,他居然是说跪就跪,完全没有半点的犹豫。
“行了,起来说话。”胡忧有些无奈的看了张长风一眼,面对这样的人,你都不好意思 骂他。张长风可也是武将出身,胡忧不相信他会不懂军礼,非要在这里行大礼。
“是,陛下。”张长风闻言又拜了一拜,这才起身老老实实的站着,看他那么样子,如果胡忧不让他开口,他可以在这里站一天。
“张长风。”
“是,小的在。”
“这牛家镇的牛铁强和你有交情吗?”胡忧慢条斯理的问道。牛家镇离灾区大约一百五十里左右,胡忧准备拿这里开刀。
这当头一炮,胡忧都打好了。无论那个牛铁强是答应听命去救灾,还是对不理胡忧的皇命,胡忧这一次都要做得漂亮,给后面的势力树立起一个规矩。
张长风前几个问题都答得挺快的,到这里他却犹豫了。
候三不满道:“张长风,陛下问你话呢。”
张长风连连点头道:“是,是。这牛铁强我知道,算起来他还是我妹夫。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牛铁强这人和他的名字一样,又牛又铁。一向和我的关系并不好。我们很少有往来。”
胡忧道:“这么说来,这个牛铁强是不会听你的话了?”
“牛铁强一向只听他自己的,谁的话他都 不听。”张长风边说边擦汗,他早就料到这次出来不会轻松,这不,麻烦马上就到了。
做为南部一个世家出生的子弟,与这边的势力,或多或少的都能扯上一些关系。张长风现在只希望不会被哪个势力给害了,让他失去现在的地方,就算是幸运了。
胡忧闻言对候三说道:“以我的名义传话给牛铁强。就说灾区的老百姓食无粮,穿无衣,让他想点办法,给老百姓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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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居然给我传命。凭什么呀!”牛铁强把胡忧的来信重重的拍在桌上,一张脸气得发红。
在牛铁强看来,胡忧建他的国,他混他的南部,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胡忧这样做,有些太霸道了。
“将军,胡忧这个信,你准备不理会吗?”牛铁强是师爷把信捡起来,拍了拍又放回到牛铁强的手边。
牛铁强是自称牛将军,在这镇家镇也算是一个土皇帝。闻言哼哼道:“我又不是他汉唐 的人,干什么要理会他。”
师爷道:“听说,张长风现在已经是胡忧的人。”
“那又怎么样,张长风那个没有骨头的主,难道还想跟我比。”牛铁强一向看不起张长风,虽然他们算起来是亲戚,却很少有什么走动。
师爷道:“张长风跟将军那是没法比的,只是这次两州受洪灾,百万的老百姓流离失所,以胡忧的性格。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不管。现在 他已经到了这边,看来……”
牛铁强不耐烦的打断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别给我绕来绕去的。老子没有那么耐心听你白糊。”
师爷了解牛铁强的脾气,也不是很在意他的语气,换了种说法。道:“我听说胡忧的汉唐帝国在财政上出了问题,这次洪灾过百万老百姓受到损受。以汉唐之力,怕是无法兼顾老百姓的吃穿用度。他现在给我们来信,应该只是一个小小的投石问路,如果我们不理会,他怕是会有动作。”
牛铁强的脾气是火,可那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听到师爷这话,他的脸色也凝重起来,沉吟道:“按你的意思,胡忧他是要把救灾所需压在我们的身上?”
师爷点头道:“不错。胡忧无力救灾,但是这样的事他又不能不管,借这个机会向我们动手,那是一举两得的事。”
牛铁强接口道:“如果我们听他的命令去做,出钱出力最后老百姓记的是他的好。如果我们不理会,那他就借机打我们,抢了我们的钱财去救灾。我们是损失的财物还得背是骂名,对不对?”
师爷点头道:“不错,胡忧肯定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这会绝对不能什么都不做!”
“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牛铁强也认真起来,他虽然狂却也有自知之明,以他的势力要跟胡忧斗,那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师爷冷笑道:“这个容易,胡忧不是让我们去救灾吗,我们不但要去,而且还要打着旗号去,让胡忧没理由对我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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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强真去救灾了?”胡忧听到候三的回报,有些不太相信。
就算是没有张长风,胡忧对牛铁强也或多或少的有一定的了解。知道这不是一个顺毛驴,要想让他乖乖听话,必须得使一些手段。可是现在,他这边什么都没有做呢,牛铁强居然就去救灾了。
胡忧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难受感,他本是想拿牛铁强来立威,现在是没有那么可能了。人家都已经去救灾了,他还发兵打人家,那就说不过去了呀。
候三也纳闷道:“按说不会是这样,可是牛铁强在接到信的当天,就已经组织他们人马,带水带粮的准备前往灾区了。这难道有什么问题?”
胡忧沉默了一会,道:“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这些势力,牛铁强的身边有高人啊。”
“你是说,牛铁强已经猜到了我们的打算,这是先一步堵我们的路?”候三在这方面的天赋虽然不是那么高,却一下就猜到了事情的关键。
胡忧苦笑道:“看来是这样的了。这南部地区的势力,相互之间都有一定的联系。牛铁强的做法,很快就会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到那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候三道:“也许情况会比我们想像的好呢。牛铁强主动救灾,这不也是我们之前有考虑过的文案吗?”
“你觉得你是一样的吗?”胡忧对候三有些无语。他相信站在远处静静在听他们对话的齐齐和候宝伍这会都已经想到其中关键了吧。
牛铁强哪里是要救灾,他最大的可能就是出工不出力。表面上按胡忧的要求去救灾,却不做那救灾的事。
神州处处是人材,上有政策下有以策,候三对这种事知道的少,胡忧却是半点都不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