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霄老实接过手提箱。
他想了想，看向林卿瑶和张震：“你们拿一份吧，毕竟多亏你们出份力。”
“不行。”
“这是特意为你争取的！”
林卿瑶严词拒绝，同时挡住跃跃欲试的张震。
“我们不久就会前往新域，灵气迟早能接触到。”
“但你不同。”
“经过这件事，艾家势必怀恨在心。”
“你想要与之对抗的资本，就需要走在所有人的最前面。”
“而这，就是你领先的关键！”
林卿瑶满怀希冀地说道。
“林大美女都这么说，你可别推脱了。”张震肉痛地扭过头。
秦霄沉思了片刻，重重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让我们今夜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那一夜很多人都喝的酩酊大醉，诉说着憋在心中许久的话。
忘记了是篝火先熄灭，还是月亮偷了懒，只记着张震起头，大家一起唱完最后一首《同桌的你》，最后在欢声与哭泣中散场。
通往校门的路上，秦霄与张震并肩而行。
两人的酒量都很好，只是今日感性，忍不住喝的有些上头。
晚风吹打脸庞，让少年的意识都清醒许多。
“老秦，我明天就要走了。”终是张震先开了口。
秦霄有些诧异：“这么着急吗？”
“嗯，家里找到一份差事，那边催的很紧。”
张震抬头看向星空，脸上带着少有的几分正经：“说实话，面对艾昆的时候，我是真的怕了。”
“现在不是那个旧时代，废土的法律就是破纸，当时真怕我会死”
“老张”
秦霄欲言又止。
他想说做什么，可嘴巴却像被钳子锁上，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不用安慰我，哥们都懂。”
“我不怕死，只怕死的没有意义，到最后没人记得我。”
“再说我张震也踏马是条汉子呀，怎么可能甘心居于人下！”
“总有一天，我要让我们的名字响彻整个新域，要让所有人听见我们的名字都要为之颤栗！”
似乎是情到深处，张震声嘶力竭地大吼，将心中憋着的那股闷气倾泻而出。
“对，去踏马的新域！”
秦霄嘴角上翘，陪着兄弟一起发疯。
砰砰——
“秦霄，哥们先去探探路！”
张震使劲砸了两下胸口，双目坚毅地吼道：“你可别安于现状，等被哥们超过再去听反方向的钟！”
“要记住，莫愁前路无知己，西出阳关有故人！”
“好！”
秦霄深吸口气。
两兄弟在这一刻紧紧相拥。
“一路珍重！”
“新域等我！”
目睹张震坐上回家的出租车，秦霄才赶回寝室。
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闭目如梦，进入那条通仙路。
幽暗的山谷下，姜子牙没有冲过来暴揍秦霄，而是久违地坐在小溪旁，握着那只无钩鱼竿，悠然垂钓。
难得休闲，秦霄走到他的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双手紧扣双脚，像不倒翁一样摇晃着身子。
当他抬头看见天空上的金色光幕，好奇开口道：“姜老，那上面的是什么？”
“当然是仙咯。”姜子牙顿了顿，“你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群不属于我们的神明，反正是个称呼罢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