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这地方只有你们能来,本将军就不能来吗?”赵三炮冷眼看了直宫二树一眼,道:“说说吧,此地究竟发生了何事?”
“让赵爷看笑话了,小的本以为好心有好报,可没想到竟然被这两个小王巴蛋给祸害了,看来小的也是好心办了错事了!”直宫二树谄媚地说着话,两只小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
听到直宫二树的话,赵三炮是一百个不信,他撇撇嘴道:“直宫,就你的那些个屁话别跟本将军说,你他娘地如果能够做好事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好人了!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赵将军说得不错,问你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哪来地那么多废话!”李愔和李恽也感觉这个倭人废话实在是太他娘地多了。
相比起赵三炮,直宫二树早就注意到了站在赵三炮身后得到李愔两兄弟,只是放才李愔兄弟并不搭茬,赵三炮也并没有主动介绍,所以他这个亡国之民他也不好开口询问。
不过能够和赵三炮这位高高在上的神武卫大将军在一起,想必这两位的身份地位也不低。
现在李愔主动搭茬了,直宫二树总算找到了突破口,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赵爷,不知道这位爷是?”
李愔呵呵一笑道:“本……”
“本你妹啊!”李元霸没好气地在后面踹了李愔一脚,直接让李愔把后头的话给咽了下去。
还是李恽脑瓜转的快,赶忙回过神来,抢在李愔前头说道:“你他娘地哪来那么多废话?再问东问西地,信不信老子叫神武卫的兵士把你们直宫家族给抹平了?”
李恽明白李元霸的心思,知道这位主儿既然穿着便衣出来。就知道这位不想暴露身份。
还有一点就是,你这区区倭奴竟然还想打听大唐的兵将王爷的名讳,活腻歪了吧?
李恽这话说得可是毫不客气,甚至可以说充满了杀气。
“是是是,这位爷说得既是,是小的的错了……”
这直宫二树再怎么说在曾经的倭国也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可以说是见识广博,也算是见过各种人物,知道眼目前这位爷,那可真是大爷啊。
而且,在他的语气中还带着股明显上位者的气息,肯定是个人物,所以这直宫二树脸上的谄媚之色更浓,卑躬屈膝地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叙述了一遍。
原来跪在地上的两名乞丐,其中一个叫西川康介。另外一个叫西川仓洁,在昨日的时候才刚刚入了奴籍,因为这两个人从外表大致看去好像不是倭人,而他的儿子直宫浅拍似乎很中意这俩人。于是,直宫二树就将这二人给买了去,原本打算将这俩小家伙洗涮一番,再交给自家的儿子当使唤小厮的。
可谁知道这俩家伙不仅不服从直宫二树的命令去洗刷,甚至还狠狠地咬了直宫二树以及直宫浅拍的手臂一口。
直宫二树年纪大些。皮糙肉厚地倒没什么,倒是他那儿子直宫浅拍。年纪尚不算大,再加上细皮嫩肉的,差点让西川仓洁给一口咬断了纤细的手臂。
于是,暴怒的直宫二树原本打算把这俩个家伙给活活地打死,可是有下人告诉他,大唐方面在倭国颁布了新的法令条令。这奴隶是可以自由买卖,可是奴隶的生死并不归属于购买奴隶的奴隶主。
若是奴隶犯了错误,奴隶主随意处置奴隶可以,但是万万不能将奴隶给打死,除非将奴隶所犯之罪上报给大唐方面。由大唐定下生死。
否则的话,要是被大唐方面知道奴隶主杀了奴隶而不曾上报的话,会被大唐追究其责任,甚至还有可能被灭门。
这可都是有前车之鉴的,直宫二树可不敢冒这样的险,为了杀两个奴隶出气而赔上他们整个家族,太不值得了。
所以,第二日一大早的,直宫二树就带着这俩小奴隶来到了海湾新港口,因为新港口驻有神武卫大军,所以直宫二树要将这俩奴隶的罪上秉大唐朝廷,杀了他们出气。
听完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李愔兄弟俩还没说什么,但怕是李元霸皱起了眉头,道:“三炮,我们虽说有奴隶随意买卖的法令,不过这新奴除非犯了命案,否则是不能够被判定死罪的,难道你不知道?”
直宫二树被李元霸的问题给问愣了,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之后,方才开口回答道:
“启禀这位爷,天朝法令中确实有新奴若不是犯了命案不能被判定死罪,可是,可是这样的法令实在是不公平,难不成我们这些买了奴隶的人全都是花钱买罪受……”
“闭嘴,敢跟本……我四叔这样说话,你他娘地真是活腻了!”
李愔这小暴脾气,最受不得有人说李元霸,直接上去就是正反两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直宫二树的脸上。
倒霉的直宫二树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李愔这含愤两下给抽肿了脸,两面脸颊好高隆起,就像是两个大馒头一样。
“真是作死!”
赵三炮瞪了直宫二树一眼,冷冷地丢出来这么一句话。
“小的知罪,小的知罪,还请这位爷原谅小的,小的再也不敢这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