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烈不会臣服于大明,否则也思牙此刻已经在皇城外求见陛下,至死不渝。”
张辅问道:“那么篾儿干是什么意思?”
“迷惑。”
方醒好像不知道这是张辅隔了三个月和自己的第一次见面,就像是昨日才一起喝酒般的熟稔和随意。
“篾儿干怕大明,所以他才要在大明和肉迷之间首鼠两端,也思牙只是颗棋子,不在篾儿干的心中,胜则可喜,死了也不可惜。”
张辅起身道:“好,我知道了。德华记得哪日去家中喝酒,带着土豆,好歹也让他对外应酬一二。”
方醒应了,然后把张辅送出去。
要弟看到张辅出去了,就赶紧把欢欢带到了包间的外面。
“爹!爹!爹!”
在里面想事情的方醒微笑道:“进来。”
门被推开了,欢欢跑了进来。
“爹!”
方醒笑着把他抱在膝上,问了最近的事,再抬头时,就看到门外的莫愁。
“也该回去住几日了。”
……
也思牙并未被禁足,所以他洗澡更衣,试探着出去,却发现无人阻拦后,就欢喜的直奔上次他的幽禁地。
小院依旧幽幽,里面好像住了一户人家,也思牙冒昧敲门,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拎着扫帚赶了出来。
“想当年老娘也是一枝花,多少男人看了老娘一眼就舍不得走啊!看看看看,这不就是明证吗?那小伙多年轻,多健壮,要不是老娘坚贞不屈,刚才他就要闯进来了,懂不懂?老娘只要给他个笑脸,他马上就会疯!”
“疯个屁!”
“你这样的女人谁会要?叫你做饭都能差点把厨房给烧了,这房子咱们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烧了你就住街上去吧。”
“夫君,你就不能带一句好话吗?”
“好个屁!刚才那人看着就是塞外的种,一脸倒霉模样,下次看到直接打走!”
也思牙听到了这段对话,他呆滞的回身,问道:“五妹呢?”
他的身后是一名锦衣卫。
两人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锦衣卫的番子说道:“杨五妹在去年年初就成亲了,如今孩子的哭声都比你打鼾的声音大。”
“为什么?”
也思牙失魂落魄的请这名锦衣卫带着自己去找杨五妹,而代价就是他说了一些东西。
比如说篾儿干的野心。
然后他就在墙头上看到了杨五妹。
抱着孩子的杨五妹。
那孩子的哭嚎真的很大声啊!
只是杨五妹却没有半点不耐烦,很温柔,从未让也思牙见到过的温柔。
于是他便觉得悲痛。
这种悲痛在许久之后,被某些无病呻吟的家伙说成了殇。
情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