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有想办法核实对方的情报真假。
尽管对方收费很贵，情报有限，但好在情报的可信度没什么问题。
说的都是真的。
——
长生这些年赚了不少钱。
但为了打听金鱼的下落。
不到两年就把钱花光了。
而两年之后，或许是看出长生已经没钱了。
那老板便开始交底。
老板说：
“不是我不帮你啊兄弟，关键是我这边已经查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
“额，是这样的老弟，你女儿的情况远比我想的要更加特殊。
买下她的是一个能量特别大的老板。
你想破天都想不出来的那种。
我这边反正是不能再查了，再查下去我人都没了。”
这个解释长生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那之后又缠了老板很久。
但最终也只得出一个：
“那位老板是干杀手集团的，在A国扎根很深，不是我们这种人惹的起的。”
——
女儿的线索就此断掉，那之后没多久老板也跑路。
长生再无调查的手段。
然就在他十分迷茫的时候，警局的人找到了他，说上面下来了新的通缉令，通缉令上的人很像长生的女儿。
长生一愣，连忙去了警局，随后看了通缉令和监控录像，发现那的确就是失踪两年的金鱼。
视频中的金鱼正在人群里开枪，她的动作很麻利，明摆着是受专人训练过。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长生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
那之后的长生一直在留意金鱼的线索。
他想参与进来，但上面的人为了避嫌把他踢出了这个案子。
与此同时，杀手金鱼，是天才法医的女儿一事，也彻底在相关圈子爆开。
他们先是质疑长生的人品。
随后又以人品为突破口，质疑长生的能力。
——
“能教出这种女儿的人会是什么好人？”
“是啊，这个人明摆着很有问题。”
“这种人竟然是法医学教授？真的假的？”
“谁家教授有他这么年轻？八成是走后门了。”
“开除，开除！”
只要一个黑点，就能够否定一个人的所有一切。
而在这个时候，又有人爆出了长生当初跳河时，在医院检查的精神证明。
表明在医院抢救观察的时候，医生明确表示，长生是个精神方面有严重问题的人。
只不过警局舍不得他的能力，将这事遮住盖了过去。
并对外宣称这只是正常的心理问题。
看看心理医生就好。
——
总之，大众推波助澜。
导致警方这边迫于压力让长生离职。
与此同时，昔日和长生走的较近的那些官员也纷纷回避，不再与其来往。
唯一还愿意和长生联系的，只有一些见不得光的老板主顾。
但这类人很少找长生，没法给他提供稳定的外快收入。
——
工作丢了，名声也一败涂地。
但长生并不在乎，他的当务之急还是寻找金鱼。
这个时候的长生已经没多少钱了，而想要继续调查就必须得有钱才行。
所以说他把小区的房子卖了。
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租了个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