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商家老板听到方疚疚一番推理,倒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这样的复杂,不由的睁大了眼睛。
马建也睁大的眼睛望着方疚疚,其实念衣这件事情他知道的不太多,他只是奉方义的命令去监视刘家,不过听方疚疚这一番的推理,马建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方义望着方疚疚身体颤抖着,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居然会根据这些线索查了上来,方疚疚说的事情一点都没有错,完全都没有错,但是他不能认错,认了他的位子,他的荣华富贵。
不由的指着方疚疚,“那证据了,鞋子!捡到鞋子就算证据,还真是开玩笑。”
方义讽刺的说道,想着反正刘家一家人和林鱼已经死了,现在就只有他知道整个事情,看她怎么找证据。
倒是方疚疚望着方义笑了,突然伸出手拍了拍手,只见两个侍卫慢慢的将三个人带了上来,当看着那三个人时,方义愣住了,随后瞳孔放大,林鱼,刘玉还有刘大意,他们不是死了吗?他们不是死了吗?
可是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在这里,难道念衣为了抓他,所以没有杀他们,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为什么不杀他们,杀了他们不是更好吗?
“方义,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林鱼,刘玉,还有刘大意几人都招了!”
慢慢的说道这句话,方疚疚已经冰冷的一张脸,声音里满是浓浓的威严,但是方义望着刘玉几人脸上满是不服,浓浓的不服。
他不承认,他绝对他不会承认,他没有杀人,他没有杀人,是他们冤枉他,他怎么可能会杀人,一定使他们冤枉他。
方疚疚望着执迷不悟的方义,摇了摇头,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做就做了,可是却打死都不敢承认,既然不敢承认,当初又何必要做了。
“好,方义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么我们就来说另一件事情,江南发大水,无数庄稼被淹没,朝廷为江南发了一比饷银,可是我问那些百姓,他们可说不知道什么饷银,那么请问,这笔饷银到底去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