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旭远直接安排下人端出两张软榻,摆在雪狼旁边。∵中文网℡℡↙
宁玉瑶眯着眼睛,感受着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脸上的舒适感,只觉得吸入鼻子的空气都是清新的,旁边同样姿势的景旭远侧头看着宁玉瑶舒适得脸上带了微微的笑,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到是让景旭远觉得只要和自己的瑶瑶在一起,就是这样清淡如水的日子,也会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等宁玉瑶被景旭远送回去的时候,听到路上有人在指指点点,宁玉瑶凝神一听,发现原来就是自己家的事,这几天家里一直都还在开荒,差不多也弄好了,只是梨花村的人看到惠娘指挥人泼那污秽之物在田地里,都议论纷纷。
一直想报仇的陈如莲当然是不肯安分了,到处大肆宣扬宁家人的愚蠢,不仅花钱买了没用的荒地,还弄那污秽之物在地里,穷折腾。虽然村民都知道陈如莲的为人,但是一些人一听可不就是嘛,自己种了一辈子的地,最知道良田和荒地的区别,弃良田买荒地,这不是傻人的行为吗,特别是还在地里泼粪破尿的折腾,一些种田的老手轻蔑的想到,这宁举人虽是读书的好手,但在种植上却要栽一个大跟头。
但是也有一些人举得宁家都是读书之人,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内幕,直接去询问惠娘,惠娘也只简单地说是听外地一个老人家说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基本上的人都对这件事持观望态度。
大树下的几个妇人看到走过来的景旭远和宁玉瑶略微有点不自在,不过掺杂其中的陈如莲就不甘寂寞的跳出来了一脸尖酸刻薄的说:“哟呵,这是谁呀,不是宁家举人的小闺女吗,这么小就会勾引男人在外面私会啦,真跟你那狐媚子娘一模一样。”说着还指指点点,加大那耍浑的的声音:“不是自诩清高吗,还不是一个婊子勾引别人的男人。”陈如莲越说越离谱,连她身边的妇人也受不了。
只不过其中的一个穿着灰色袄子麻衣妇人与陈如莲狼狈为奸见状大声嚷嚷道:“这宁家的闺女怎么如此不矜持,好歹还是举人家的闺女,莫不是神女动春心啊。”这灰衣妇人是梨花村一个童生的妻子阮氏,在嫁给宁童生时,相公与宁父都是一介童生,本觉得是大好姻缘,结果哪只相公屡试不中,竟连一个秀才都没考上,自己没成秀才夫人,倒是看着惠娘一步步的从秀才娘子到举人夫人,所以一直在心里暗自记恨。
景旭远看着之前的陈如莲,年轻时本是可以算上清秀的脸,已经被生活摧残得只剩无耻贪婪的样子,现在还来诋毁自己和瑶瑶,真是罪不可恕。
正要发动惩治的时候,宁玉瑶先一步拦住了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才转头带着甜甜的笑意对着陈如莲说道:“陈大婶,这云镇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的威名啊。”看到陈如莲已经慢慢变了脸色又继续接着:“我是还小,不是圣人有言男女七岁不同席,我如今才五岁自然不用担心这些,不过我可是听人提起某人不尊女训,私相授受。陈大婶,你说,这是谁啊,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违反妇德。”
又用同样的话对阮氏说:“阮二婶,你可是公道人,那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浸猪笼以正妇道。”
阮氏无言以对,毕竟谁不知道陈氏那点破事,现在还来挑衅一个小女孩,现在把自己惹得一身骚,直接骂骂咧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