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真的确定那个男人不会伤害妈妈?”在去五楼的路上我还是不放心妈妈,反复问了爷爷好几遍。
“伤害倒是不会伤害就是……会表白!”
“爷爷你能不开玩笑吗?怎么到了市里的你就像是个老顽童了?难道是被姥姥刺激疯了?”
“就你姥姥那样根本伤不了我分毫!”
“那爷爷你是怎么了?”
“那个男人自己说的他想要化解遗憾。”
“那他都有什么遗憾?”
“听了一半忘记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咱们到了,再不进去咱们就要打草惊蛇了。”
“爷爷就悄悄透露给我一点。”我还不死心继续哀求爷爷告诉我什么。
“什么也不能说了,我答应那个小伙子给他一晚上的自由,至于明天他是死人还是继续植物人全靠他自己了。”
“爷爷你该不会是让他的生魂去害人了吧?难怪他会傀儡术,甚至连那个搭讪的男人都很可疑,说不定……说不定他就是被他害死的!”
“什么他他他的,那个男人是他的保镖,是自愿帮他做傀儡的,我可是在确定后才放人的,至于正主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你这小脑袋怎么就不想我点好呢,爷爷是那种助纣为虐的人吗?”
“你们找谁?”正在爷爷拍我脑袋的时候,程序员对面的那户独居爷爷的门开了,他警觉的样子,似乎是把我们当小偷了,只是他打开的门内那个味道让我作呕,那是……那是尸臭味!
“我们是住在楼下的,楼上管道漏水了,我们上来看看。”我太佩服爷爷了,他怎么来到市里后和姥姥一样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了?甚至爷爷睁着眼睛说瞎话都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不过就这管道问题我怎么记得姥姥同样在自己身上用过?难道……玄学会教出来的人清一色的都是在管道上做文章?只能说市里的人都太冷漠了。除了楼房管道之间有牵扯外再无关联。
“那应该找物业,你们还是别自己检查了,那个小伙子都半个月没有出过门了,现在又是夏天没有物业的陪同。你们出点什么问题我可解释不清楚,你们快走吧。”怪了,我和爷爷都如此轻声细语了,对门这位爷爷还能听到,这要是我们家对门的陈爷爷。姥姥不摔门他都听不见我们家有动静。
“那真是多有打扰,告辞了。”爷爷很客气的对着那位爷爷抱抱拳表示我们会离开,但离开后爷爷又在屋内翻箱倒柜的找绳子。
“爷爷你可要三思啊!玄学会就算再牛也不可能保你平安的,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爷爷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去杀人了?”
“那爷爷你在找绳子干什么用?”
“翻窗户去楼上看看,我总觉得屋里应该没有尸首。”
“那就是玄学会给爷爷你假情报了?”
“非也,情报是真的,只是尸体被转移到了对门。”
“对门?对门是个独居老爷爷,他要尸体干嘛?”
“有的人有恋尸癖,你说他们要尸体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