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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一百八十九回渐行渐远(二)(1 / 2)


乐浪海港,仁的专属登舰……

却说仁拿下辽东已经半年多了,但平时一般仍然会选择呆在登舰上。 对此很多人表示不解,也曾向仁提起过辽东这边又不是没有给仁居住的行园,你仁干嘛非要住在船上?

仁对此的回答是辽东才刚刚平定下来,百姓们都需要重新安排生产、过好小日子,我又怎么能为了让自己能过得舒服点,就耗费钱粮劳力去给自己修建行园?等到百姓们的日子都安定了、富足了,辽东的经济情况良好了之后,我再花点钱去修个行园什么的吧。但现在这个时候,还是别去花那个钱的好。

这些话仁是说给别人听的,但也不完全就是场面上的话。钱?仁有,但在这个时候不去搞这些东西,对于安抚辽东百姓还是有好处的。

不过说真的,这艘登舰的实际生活条件要比那些行园什么的要好得多,所以仁也懒得去搞那些东西。再说了,仁时不时的就要用登舰上的通讯器材与夷州那边进行联络,这要是住在了辽东的行园里,来来回回的也不方便;而最后最后,万一辽东这里生了什么大的变故的话,仁呆在登舰里也比较容易闪人。

好了,闲话不多扯,反正仁这会儿就是躺在登舰甲板的太阳椅上晒着太阳,身上也就是背心加沙滩裤的着装。要不是头上还顶着一个古人的鬃,那看过去只怕和一个标准的现代人都没什么分别……虽然说仁本来就是现代人。

“殿,曹家公子求见,要请他上船来吗?”

说话的人是卑弥呼。自从过年那会儿被仁给搞定了之后,卑弥呼这小妮子到是很自觉的调整好了心态,或者说她明白在仁的面前自己得扮演好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而倭岛那边,现在实际上已经是成为了仁麾下的附属国。

当然这也没什么,那个时代这些小国成为一个附属国是很平常的事。只不过卑弥呼还不知道,仁真正想要的可不仅仅是附属,而是要把倭岛那边给彻底的吞并掉、融合掉,而且仁已经在做这件事了。只是这件事所需的时间很长,仁也不可能会把事情说破。

话不说远,只说卑弥呼这次是按仁的要求,带着孙尚香到仁这里来的。孙尚香那边的事情先不说什么,卑弥呼来辽东则是来向仁“求/包/养”的。仁对此当然没有意见,所以就让卑弥呼住在了船上,然后某些事情嘛……那个就不用多说了。

却说仁在听到了卑弥呼的话之后,伸出手指把鼻梁上的墨镜……没错,是墨镜。以夷州现在的水平,墨镜这玩意儿都搞不出来的话那不完了蛋?

把墨镜往下划了划,看了看跟前的卑弥呼之后,仁就迟疑道:“曹家公子?是曹冲吗?”

卑弥呼点头。

仁又怔了怔,心中暗道:“那些正事不是都谈完了吗?那这小家伙又跑来找我干什么?算了,不管他是想干什么,明面上的礼数可不能缺。”

一念至此,仁就向卑弥呼道:“着人去把曹仓舒接到船上来吧。哦对了,小弥弥你得去换身衣服,你现在这个样子站出来会吓着人家小孩子的。”

卑弥呼闻言看了看身上,就表示明白的向仁点点头。顺便说一句,卑弥呼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一身连体泳装。毕竟这是在海边,时节又是在夏秋交接之季,仁也难免的会有一些恶味暴,然后整一身泳装让卑弥呼穿着。搞不搞的先不说,养养眼不也不错吗?反正这种事情,在夷州那边也很平常了。但是现在是要跟曹冲面谈,这点事情还是注意点的好。

卑弥呼那头把仁的话传出去,也没用多久就有小船把曹冲给接到了仁的登舰上。而有这么会儿的功夫,卑弥呼已经把连体泳装给换成了……不好意思,不是和服,而是旗袍。要知道仁对倭岛玩的可是全方面的文化侵略与融合,倭岛的一些东西还在萌芽状态就得把它给扼杀掉。而服装这玩意儿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实际上对文化层面上的影响力非常的大,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华夏古代的那些封建王朝都要搞“服装法”?

而仁虽然是对卑弥呼“包藏祸心”,但剪裁得体的旗袍确实能让女性的身姿线条更加的优美,所以卑弥呼对仁送给她的服饰也是格外的喜欢,平时外出也会穿在身上。再等到卑弥呼穿着这些跑回倭岛,然后以她的身份带动起倭岛那边的服装流行,接下来的事嘛……呵呵吧!

好了,这些就不扯了,只说曹冲是一个人来的,而在登上登舰的时候,也免不了会很好奇的四处看看。不过在当卑弥呼去接曹冲的时候,曹冲的眼神可就有点直了。说真的,曹冲今年二十了,以他的条件也不可能会连女人都没见过,可是曹冲见过的那些应该说都是中规中矩的那种,单就妖媚水准而言,又哪里能和卑弥呼相比?而且现在卑弥呼是一身旗袍在身,身材线条那可是勾得相当漂亮,再配上一条展露在外的白大腿,晃都能把曹冲的眼给晃花了。

但是很快的,曹冲就回过了神来,然后就很恭谨小心的姿态跟在了卑弥呼的身后,言行举止间到很有那么些目不邪视的味道。而甲板上的仁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却也在暗暗的点头,心说曹冲这小子果然不简单,因为以他这样的年纪,在面对很是勾人的美女的时候却能这么快就调整过来,至少也可以说明曹冲的心境很沉稳。而老曹会对曹冲格外的喜爱,看来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不多时卑弥呼就把曹冲领到了仁的面前,仁则看似随意的吩咐道:“弥弥,去多弄些美酒吃食过来,然后没我的吩咐,或是没什么紧要之事的话,就别来打扰我与仓舒的相谈了。”

“弥弥”这个称呼是仁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对卑弥呼的叫法,旁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有仁自己知道这个称呼其实暗含着一些什么样的恶意。当然了,这些都只是旁枝末节,卑弥呼在把吃喝之物送上来之后也就知的躲去了舱中,甲板上就只剩下了仁和曹冲在那里。

曹冲此时对仁其实也有些哭笑不得。别看仁叫卑弥呼去换了衣服,仁自己却仍然是背心加沙滩裤,就那德性真叫一个随便到了家。好就好在老曹本身也是个在非正式的场合相当随便的人,曹冲对随便的事情也算是司空见惯,所以对仁现在的这种状态,虽然觉得有那么点的过了,却也不是接受不了。

“仓舒别见怪啊!我这人平时懒散惯了,如无必要的话,实在是懒得去整那些繁文缛节,仓舒你也不会介意吧?”

曹冲连忙摇头:“府君言重了!这不过是些微末之事而已。”

仁又看了看曹冲,微笑道:“数年前你来我夷州治病的时候,当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少年,整个人就是有那么一股子的灵动之气。转眼数年,你已经成了个弱冠青年,当初身上的灵动之气少了很多,但却又多出了许多的沉稳之气,到是让人不敢对你等闲视之了……呵呵,不说这些了,到是仓舒你来见我,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曹冲不紧不慢的回应道:“到也无他。之前与府君面会,所为者皆为公事。正所谓先公后私,公事皆毕之后,冲自然要来拜见府君,尽一尽晚生后辈之礼。”

话很得体,但仁却只是笑了笑:“仓舒,如果你是想说什么诸如奉曹公之命来拜会于我的话,那还是别说了吧。别忘了当初我也在你家老头子的幕中混过,你家老头子是个什么脾气我算是比较清楚的,反过来你家老头子对我仁虽不能算是知根知底,却也是所知甚详。总之,你家老头子知道对我说那些话根本就没有用处,那又何必让你到我这里来自讨没?”

一番话说得曹冲有些哭笑不得,一时间只能向仁回以干笑。不是曹冲不够聪明,而是此刻的曹冲心中有事,言行举止之间也难免的会有些患得患失,所以多多少少的有些影响了曹冲的临场挥,毕竟这会儿的曹冲才二十岁而已。聪明才智是有,但社会经验方面还是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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