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张昼兄弟二人与张爽有几分相似,眉目间有几分刚强之气,不似一般士人那么文弱。
陈宫二十多岁,皮肤白皙,下颚蓄须,美而长。一双眼眸似星光点点,明亮迫人。双眉如剑,气势更像一员武将。
“公台先生,我们前来讨教兵法!”
兄弟二人见到陈宫之后,便躬身行礼道。
“你们兄弟二人为什么不读诗书,反而学兵法?”陈宫被兄弟二人请教内外事情时常有,请教学问却是第一次,还是兵法。
因而讶然道。
“大兄说过,世道糜烂。我们多学兵法,有好处。”张明说道。
“我们还练骑马,弓矢,马战。”张昼补充道。
“张伯亮有先见之明。”陈宫赞叹道。世道乱了,出将入相更胜羸弱文人。他几乎已经看到了,张家之崛起了。
“好,我便为你二人说一说兵法。”陈宫道。
“谢先生。”兄弟二人大喜过望,连忙鞠身。
于是,陈宫坐下,取出一卷竹简。道:“世人论兵法,以孙子兵法,吴子兵法为首。今日,我便讲一讲,吴子兵法!”
“洗耳恭听。”兄弟二人敛容肃然。
不久后,陈宫清爽声音响起,兄弟二人听的时而抓耳挠腮,时而恍然大悟,心中大是赞叹陈宫学问。
“哒哒哒!”
便在这时,典韦从外走了进来。
“典家兄长怎么回来了?”
张明,张昼讶然道。世道混乱,消息不通。张爽出征已经一月,但消息还没有传到陈留。
“二位公子!”典韦还礼。然后,对陈宫道:“公台先生。先生被天子拜为校尉,奉命出征黄巾……,目前被困在长社!”
“什么???大哥被困在长社??”
“敌二十倍于我?”
张明,张昼已经略通兵法,不由震恐。
“兵法云,胜而后守。斩了波才,便已经稳如泰山。二位小友不必担心伯亮安全。”陈宫笑了笑,安抚兄弟二人。然后问道:“伯亮已经稳如泰山,但仍然派遣你出来,肯定是有想法,不妨说说。”
“先生想讨灭波才部黄巾,想请先生居中调度。”典韦道。
“怎么可能???七千破十五万???”
“大兄他虽然厉害,但也不至于如此厉害吧?”
张明,张昼失声惊呼。
陈宫却是陷入了沉思,片刻后,陈宫抬头笑道:“张伯亮已经稳住长社,论功行赏,封侯拜将等闲事,但他却要破黄巾。这是想一步登天,杀入重臣之列。”
说完后,陈宫起身来回踱步片刻,笑道:“一直以来,我始终察觉到张伯亮心中有一股雄气,非等闲人。现在他终于出手了,我便陪他玩玩!”
“麻烦壮士点齐五百家兵。我去城中,向郡守讨三千郡兵,便去助战!”陈宫说道。
“诺。”
典韦轰然应诺,下去做事了。
“世道乱了,英雄并起的时候,却也到了。”典韦走后,陈宫拿出一旁佩剑,缓缓拔出佩剑,感受着其中锋利,然后又豁然还鞘,一声爽朗大笑,便走了出去。
“先生,我们呢?”张明,张昼二人心中意动,连忙追了上去。
“保家,读兵书,学武艺。有你们上沙场的一天。”陈宫哈哈一笑,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