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终身幸福是不想要了么?”
“……”
徐娇腻耷拉个脑袋,跟只鸵鸟似的,也不出声。
只是低垂着的绯红一片的天鹅颈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内心。
“呵——”韩一笙低笑一声,想到一会儿还要诱哄她干一件大事,便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折身下床,用没有受伤的右手脱下西裤才又上床。
“老婆,上床吧。”
徐娇腻脱了鞋子,刚在一侧躺下,便被男人一把拉到了怀里。
“呵,刚才还担心他受伤了,看来真是没有必要,人家似乎好得很,一点没有担心的必要。
韩一笙拉着徐娇腻的柔夷一路往/下,徐娇腻却是吓得咻地一下缩回了手。
“老婆,这样子……是会被憋/坏的,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憋/坏吧?”
“我没有看……”什么时候了,不说好好睡觉,还有心想这些?徐娇腻简直无法理解这男人的脑回路。
“我……想……。”男人的声音低沉,显得克制又压抑。
“口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女人眼睛躲闪,以往他主动时,她便顺着他。
反正彼此相爱。
可是现在他受伤了,还想……
难不成让她伺候他?
她不会,也做不来。
便只有顾左言右。
“帮帮我。”男人额头抵向女人,吮吸着女人的唇,“中弹那一刻好害怕不能再看到你。”
“不要……嗯……说了。”徐娇腻的声音断断续续,低低的。
韩一笙借机探入,舌尖引诱着她的与之共舞。
用实际行动诉说着这个“想……”的程度到底有多么的深。
“呲——”男人动作一顿,眼神迷离的女人堪堪回神——
“注意伤口。”
“那我躺好,你……上来。”
“我……不会。”
“我带你。”
……
狭长的丹凤眼,那双夺人心魄的深邃眼眸里,此刻竟然有些许媚意,徐娇腻便在这样热烈的目光下彻底忘掉自己,朱唇轻启,喃喃出声——
“好。”
韩一笙闻言,脸上一片柔美,掩盖不住的蜜意柔情。
……
这样……
很累,抚在细腰上的右手却没有放过女人的意思。
还好有栗色的发丝多多少少挡在眼前。
不然还不得在他赤裸裸的打量着她的眼神下,羞愤死啊!
……
不知过了多久,徐娇腻实在没力气了。
闭了眼睛,趴在那诱人的八块腹肌上睡着了。
修长细白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沾染汗水贴在女人脸颊上的栗色发丝整理到两侧。
这才拉过一边的白色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身边位置有些发凉,未见韩一笙的影子。
母亲的婚礼是九点正式开始。
而这也是这几年,两人第一次再在这真实的世界中见面。
徐娇腻特意穿了件素雅旗袍,头发盘起,只插一支玉莲簪。
耳垂上是玉青色、和玉莲簪同色系的翡翠耳坠。
纤细白嫩的手腕上一个同样玉青色的镯子。
整个人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
娇俏的整张脸,唯独在狐狸眼睁开的时候染上几分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