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突然传出来一些动静,秦臻瞬间警惕,犹如一只夜猫往那动静处爬去。
是那个络腮胡子,他一左一右提着两个女人去了祠堂外面,那两个女人从梦中惊醒大叫了两声,祠堂里的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秦臻跟过去,两个女人只剩低声抽泣,仿佛早已习惯如此,络腮胡子把手一松,女人们就自动的一人跪在他胯下,一人对着男人解开了衣襟,很快就有不堪入耳的声音传出来。
灾年乱世,吃苦受难的总是手无寸铁,柔弱无依的女人。
秦臻没兴趣偷听,再次跳上了房顶。
那边男人很快完事,打了女人一巴掌,骂骂咧咧:“没用的东西,连男人都伺候不好,留你有什么用!”
女人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饶命,声音很大,像是故意要吵醒祠堂里的人,但任凭她们哭闹,里面的人都像是死了一样的安静。
络腮胡子骂骂咧咧拖着一个女人往外面走去,“哭什么哭,你这种没用的贱货,老子给你一个痛快不比什么强。”
秦臻心中一凛,当即跳下房顶,飞快从祠堂后面绕过去,再追上络腮胡子时,他已经把女人拖到了村里的大槐树下。
只听“噗”的一声,女人连叫都没叫出来一声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而络腮胡子拔出匕首,熟练的在女人身上擦了擦上面的血,蹲下来开始扒女人的衣服,一边念叨。
“你伺候老子一场,换个痛快不亏,好过你给人当活羊边走边剐。”
秦臻终于明白这个队伍中为什么没有老年妇女了。
这才过了多久,这些人就如此没有人性。
秦臻内心压抑许久的暴戾因子在汹涌喷发,她悄无声息地走到络腮胡子背后,狠狠一肘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