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院附近隔着特殊的位置,设下了重重的遮掩,远处的阿飘闻到特殊的气味,也不敢再过来。蓝蔚蔚很满意,才带着赵连进到小院。
手边的小娃娃别人看不到,他也听话地不敢多说,一路都想往蓝蔚蔚的道袍里躲。她可不敢让小不点进去,一进去恐怕就要没命。虽然它早已没命在,可蓝蔚蔚还是有些心疼,只得让他巴着裤腿,一走一坠,像个包袱,但是不同的是没有重量,蓝蔚蔚就没在意。
“赵连,事到如今,你该把实话说出来了吧,你还要瞒着多久。”
赵连整个人像是没骨一样,猛地坐到了地上,虚叹一声。赵通震惊,看向蓝蔚蔚:“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蔚蔚沿着整个院子走了一遍,走到某个特定的凹陷处,脚刚踩上去,腿上挂的小不点就吱哇乱叫起来,别人看不见他尖利的声音,蓝蔚蔚却能听见,皱眉脚拿开,小不点才呜咽着擦着眼泪。
原来蓝蔚蔚踩下的地方,就是小不点当年惨死的地方,血色在十年前就已渗入到地底,怨气终年不散,才致使蓝蔚蔚一脚踩上去,就牵动小不点心魂。
听到猛然响起的刺耳声音,“阿兰”终于飘飘忽忽地过来,看到站在场中的赵连,整个染血的长裙转瞬褪去,蓝蔚蔚算明白了,只要她心情好才算是恢复正常的样子。
可是阿飘在白天可是说是完全无威力,蓝蔚蔚一律无视。
“赵通,你恐怕是不知道你家侄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吧。”蓝蔚蔚说着平淡无奇,赵通听得心惊肉跳,难道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内幕,才导致古宅十多年的不安静。
赵连蹲在地上,显得更是萎顿,声音低哑:“大伯,我根本不知从哪里说起。”
蓝蔚蔚哼一声,对这种明着磊落,暗地里没担当的男人实在无感,让出空间让他说个尽兴。
赵通气得满脸通红:“从哪说起,就从十年前说起,你…唉!”说到后面,背过身子,赵通实在是难堪,尤其是院子里的族人都在场。
“十年前,与我成亲的并非是阿兰,而是赵梅。”赵连犹豫了许久,还是从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说起。
赵通听到这个记忆里的名字,手指抖个不停:“你,你这个兔崽子,居然和赵梅结的婚,你可知赵梅是……”说着惊恐又担忧地看看蓝蔚蔚。
蓝蔚蔚头扭到一边,故作无知,这些老一辈大家族太多故事讲究,她也不耐烦听。
蓝蔚蔚走远了,赵通才恨铁不成钢:“赵梅和阿兰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明着是没什么大问题,可你却不知她的命理不好,多少先生看过,都说她命里带煞,你可真是,你可真是为了一个女人,将赵家置于何地,我当时要知道的话,拼着老命也要阻拦,可叹二弟当时与我说项几回,我想着小辈的事,我这个老人管太多不好,可曾想,你个孽障啊,孽障啊,是不是真正的阿兰,当时也怀孕有你的孩子,你说你啊你…”
赵连在这十年间里,看来过得并不好,整个人透着股晦气,“阿兰”飘在他身边,不停地转个不停,双眼里流露出十分的爱幕,蓝蔚蔚想作呕。
赵连想想真正的阿兰惨死家中,头缩了缩懦弱地点了点头,想想又有些不妥:“在与阿兰出去的一个月,我是真心想娶她的,可就在结婚前几天,赵梅说她也怀有了身孕,况且赵梅对我更好,阿兰整天冷冰冰的,这件事被阿兰知道后,她当时也与赵梅说好的,她愿生下孩子后远离赵家古宅,所以我才同赵梅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