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糊涂啊主公你怎么能答应呢?这分明是对方的阴谋,将大局化为小局,变数减少,我方可以利用的机会也要大大减少”
策无遗痛心疾首,当时他特意叮嘱,不论对方说什么都不要答应,没想到阎无辜还是被说动了,他到底还是错估白庸的口才了
“不必多言,此事我已决定了若是全面开战,我方战力远不如正道,加上三足鼎立的布局失败,没有红世双巫的牵制,胜算不足两成可如果换成单挑决战,我与东方易棋逢对手,胜算五五开,无疑是后者为有利”
“无利不起早,若是此事对正道有害无利,对方又何必主动提出,观他们在针对红世双巫所布之局,可是一名当断则断,心狠手辣之辈,其中必有阴谋”
阎无辜摇头:“那人眼神真诚温良,其中的不忍之情并非作假,我自认看人还有眼光,绝对不是演戏何况,纵然有危险,能增加三成胜算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盖樵帆道:“大人不会是为了体恤手下,不愿让我们冒险,才答应的,若是因为这个原因……”
“并非仅仅因为这个原因,当然我也有自己的考量正道盟后力无穷无尽,我方苦于没有能安稳发展的根据地,纵然能胜得一时,也无法一直赢下去,我若能胜出,就能得到整座池州,可以安心发展势力,不必担心有人骚扰”
“若是对方反悔不认账呢?”
“正道好名,我们可以将此事宣扬天下,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不得不遵守承诺这也算是一种试探,如果他们有心决战,必然不会反悔,反之则会取消决战此战我有三大优势,一是真魔元体,对方破不了此法,我便立于不败之地;二是先天魔神,这是我近几日才领悟的极招,东方易不曾见过,必能起到起效;三是邪皇刃,神兵铸造成功,唯有在场诸位知晓,我也只在与乱世尊者一战中使用过,他们必定难料”
真魔元体即为不死之身,可不死之身也要负伤,因此在大局中难以挽回颓势,可如果换成个人的单挑,只要意志够强,就能继续打下去,光靠死磨硬耗也能取得胜利至于先天魔神,在同乱世尊者的战斗后,经历实战考验,阎无辜也已彻底掌握,只需要事前得到扇那夜迦灌注功力,战斗中就能爆发出来
一场大战下来,阎无辜的实力进步了许多,如果东方易仍用当初决斗时的印象进行假想敌,绝对会大吃一惊
策无遗本着只要是敌人想的一律反对的原则,继续劝道:“我方留有后招,难保对方没有暗谋,此事需从长计议……”
“不用了,就这么定下了”阎无辜一反常态,语气无比强硬,“振兴魔道并非你们的理念,这只是我一人的坚持,既是如此,一切就由我来承担”
往常的阎无辜都很少有主张,大多是纳众人之言,眼下态度强硬,一意孤行,众人一时无话可说
满堂沉默,过了一会,阎无辜笑着自嘲:“果然严厉不适合我,策先生,还记得当初你我相遇之景吗?”
习惯被称为军师,策无遗一时没反应过来:“呃,是的当时我身染重疾,拙荆带着我四处求医,历经三年寻得良方后,却发现早已散尽家财,家徒四壁,空有良方而无法救治,是主公慷慨解囊,救了我一命”
“是啊,你才高八斗,满腹经纶,早有功名在身,若是去科举绝对是三甲之才但是为了还我这份恩情,放弃了锦绣前程,随我一起背负魔教余孽的骂名,你替元墟教付出太多了,没有你,元墟教绝对走不到今天,一直委屈你了……”
策无遗听出话外音,慌忙道:“不敢,主公,这是我分内之事”
“够了,你做的够多了,你本就不是元墟教之人,江湖上鲜有人知道是我之臂膀,回去后还能继续考功名”阎无辜一挥手,打断了策无遗的开口,“你对元墟教的功劳,还一份救命之恩已经绰绰有余了,我不能再让恩情束缚着你,从今日起,你就是同阎无辜有过一面之缘的策无遗,再也不是什么军师,你同元墟教没有任何瓜葛”
策无遗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整个人如遭雷击,一时竟是懵了
阎无辜没有理他,而转头跟盖樵帆道:“元墟教诸人之中,唯有你有城府,有手段,也有名望,将元墟教托付给你,我非常放心,你的性格粗中有细,从来只会占便宜,不会吃亏,一定能管理得井井有条万一,我是说若有万一,你便是他们的首领,元墟教就解散,他们跟着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总是担着一个魔教余孽的名声,想离开的就让他们离开,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你也可以接受正道盟的条件,正正经经的建立一个门派,将元墟教的道统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