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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先天罡气弗洛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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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先天罡气弗洛蒙曹文逸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七分妩媚,三分可爱,凑在一起,便显出十足的爱慕之情。她的樱桃小嘴微微开阖,吹气若兰,高登旁若无人地深吸一口气,露出陶醉的表情。

两个人的样子气得孙九鼎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大声催促道:“高衙内可还要多想一会儿?”

洪皓对孙九鼎的心情颇为理解。以往在诗会上跟曹文逸面对面说话的时候,大家都是要张着嘴喘气的,生怕用鼻子吸入曹文逸身上的妙香而唐突了佳人,只有在曹文逸离开之后,才会迅速地用鼻子去嗅余香。从来没有人像高登这样,当面去闻文逸真人的味道。

不过,他对孙九鼎逼高登马上赋诗,又不以为然。曹子建才高八斗,也要七步成诗,人家高衙内不过是喘了口气儿,你就让人马上把诗做出来,太穷凶极恶了。但是孙九鼎乃是他们一边的人,洪皓也不好说什么。

高登对孙九鼎的催促不以为意,若是你们以狗尾巴花为题,让我当场做一首诗出来,我只能落荒而逃,可是你们居然敢选莲花?信不信我从小学课本里抄一首《小池》出来,就能给你们一个暴击?

看着曹文逸娇羞的神态,高登心神狂狼,说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曹文逸听了之后又羞又急,羞的是,这样的散句,可以算是第一流的情话了,真是让人面红耳赤,急的是如果这就是高登的应题之作,字数、声韵、对仗就都大有问题。

“桀桀桀桀。”孙九鼎的笑声都变了,连洪皓、赵子举、崔祖武都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孙九鼎大叫道:“这叫诗吗?这叫诗吗!就算是古体诗也没有这么写的。”

曹文逸想帮高登辩解,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干着急。

高登大惊小怪地说道:“小生什么时候说这是诗了?这不过是小生与文逸真人的一句私语,孙兄偷听到了也就罢了,还要大声嚷嚷出来,真是有辱斯文。”

洪皓他们面面相觑,你自己当街大说情话,半条街的人都听到了,回头还要责怪孙九鼎偷听,真是不讲理啊。

孙九鼎气急败坏:“好,好,你说这首不是,那便作一首是的出来。”

“你们听好了,我只说一遍!”高登泰然自若地说道,“湖平浪静出新莲,五寸婷婷露笑颜。孰意风狂玉枝倒,忍看花色没波涟。渔翁秋后寻根源,根距残花二尺边。遥想花开浮波日,水深多少在当年?”

洪皓一听,这次的倒像是诗了,不过文辞比刚才情话还不如,描述过于直白,没有什么深度。

孙九鼎哼哼唧唧地评论道:“不过是一首歪诗而已,对仗甚至还不如《即日》工整。高兄大才,不过如此?”

高登不理他们,只是看着曹文逸。

曹文逸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摇着头说道:“好难啊。”

孙九鼎说:“作诗对我辈学子尚且不是什么容易事,何况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曹文逸不客气地说道:“孙兄,你不知道这首诗的深意,勿复多言。”

听说这首咏莲诗另有深意,几个人又反复推敲起诗意来。

“前半首说风浪摧折新莲,若说是感慨红颜易老,也太过牵强了……”孙九鼎说着说着突然又暴怒了,“还是说你这个浪子要辣手摧花!”

洪皓摇头说:“不对,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崔祖武分析说:“后半首回忆花繁湖静之日,莫非有‘忆昔’之戒?劝告世人要未雨绸缪,待得死于安乐便悔之晚矣?”

赵子举说:“不对,还是太牵强……”

乘着洪皓、赵子举、崔祖武、孙九鼎在这里争论不休,曹文逸轻轻一扯高登的袖子,高登心领神会,跟曹文逸趁机溜走了。

“这道题真难啊。”曹文逸双手背在身后,像小女孩一样晃着肩膀走路,一边说道,“要用到天元术才可解,可笑我刚刚还想心算来着。”

“还要用到勾股术。”高登说。

“衙内你啊,真是太坏了。”想起孙九鼎他们的样子,曹文逸破颜微笑:“为何不正正经经作一首诗出来,让他们心服口服,却偏要用一道算术题来戏弄他们?”

“击败敌人的办法有两种。一种就是像文逸真人说的这样,让人输得心服口服。还有一种是让输得的人心也不服,口也不服,但是又没有办法。”高登微笑着说,“如果是面对可敬的敌手,我会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可若是面对让人讨厌的对手,我为什么要让他心服?心服的结果就是他会忘记自己是个失败者这个事实,心平气和地接受败局,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胜利本身只是一种食材,让对手气急败坏,是最好的调料,搭配在一起才是美味佳肴。我就是喜欢对手看我不顺眼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曹文逸拍拍胸口说:“那你可要记得提醒我,不要做你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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