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两位贵客,真的很贵,一位是康熙弟弟恭亲王常宁的福晋,一位领侍卫内大臣南布正的夫人。
贵客登门,是为了温宪而来,这两人是来询问万寿节当日的详细情况。
“你怎么说的?”
四爷心中一动,视线从茶碗转到了对面小女人的鹅蛋脸上。
“热情,礼貌,但一问三不知。”
夏宝麦说着,白嫩的鹅蛋脸上浮现委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日真的怕极了,现在想一想,脑中很多空白呢。”
“……空白?”
夏宝麦委委屈屈的嗯了一下,粉唇无意识撅起,整张脸蛋都透着无辜,“当日不觉得,凭着一口气撑着,似乎天皇老子来了都不怕,但一场高烧之后,我今日回想万寿节的情形,发现一些记忆模糊了。”
“哪里模糊了?”
四爷垂下眸子,将视线移到茶碗上。
他对她这张脸蛋没有抵抗力,为了让注意力集中,他此时不能直视她。
“比如说温宪手中的帕子,温宪至今一口咬定是从连翘手中的包袱里翻出来的,但实际上,我那条帕子一直在包袱里。”
“当着两位贵客的面,我把连翘叫过来,连翘也记不清了,当日在永和宫的确有小小的混乱,但温宪到底是不是趁着混乱偷了我的帕子,我和连翘真没注意。”
四爷“……”
这也是他和豆寄生想不通的疑点。
摩挲着手中的青瓷茶碗,四爷轻声道,“以额娘的谨慎,让温宪上殿之前,肯定要仔细检查那条帕子。”
“这些年来,你时不时的给额娘做些衣袜,她对你的针法肯定熟悉。”
“若不是断定那条帕子是你的,她又怎会让温宪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