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为了证明你不差钱才捐的吗?”
四爷将天南星昨日的话搬了出来。
“嗐!说到底也是为了响应你,当时那个氛围,若是我不积极的响应你,皇上又怎会痛快的惩治了那个什么庶姐?”
天南星摇晃着手中的折扇,一边说一边毫不在意形象的撇嘴巴,俊逸的脸庞全是嫌弃,“昨日若不是咱们砸进国库百万银两,就当时众人劝架的气势,那个什么庶姐能当众履行赌注吗?”
“你们这帮满口礼仪道德的上层人啊,最虚伪最无耻了,明明约定好的愿赌服输,结果却搞的一波三折比老太婆踩了三年都没洗过的裹脚布还恶臭!”
“昨日的场景若是在准噶尔,谁敢瞎逼逼,老子一拳头就揍过去了。”
“……搞清楚,虚伪无耻的不是我和福晋。”四爷提醒他。
“好好好,将你们夫妇俩摘出去,我怼的是那帮劝架的。”
想起昨日的情形,天南星摆了摆手,侧过身子,做出呕吐的姿势,“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还能闻到那帮蛆散发的恶臭味,想吐。”
四爷“……”
他无语的摇摇头,端起了桌子上的茶盏,一边小口啜着,一边看天南星的表演。
天南星几乎是手舞足蹈的,手脚并用的对昨日的事进行了长达万字抨击,昨日那一番表演,真的恶心坏他了,一直说到口干舌燥了,他这才停了下来。
先是端起茶碗咕咚咕咚灌了两碗,然后才做最后的总结陈词。
“这帮人穿着锦衣华服人模狗样的,哼,若是在准噶尔,老子非得将他们的衣服扒了,让他们批上牛粪当街裸奔。”
“啊不,牛粪用处太多了,这帮人不配。这帮人只配披着一层屎壳郎在街上裸奔。”
四爷“……”
清香的茶水似乎都变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