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只是将你福晋抓起来罢了,又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如果真酿成冤假错案,那我不仅给你们俩磕头赔罪,我还去蹲大牢,怎么样?”
“我可是储君。”
伴随着太子爷最后的储君二字,他眼底有杀意一闪而逝。
只要那个贱人入了大牢,等待她的,只有死亡。
能收割这个贱人的命,并且将老四上升的势头彻底拍下去,那他象征性的去蹲几日大牢又算什么呢。
所谓会咬人的狗不叫,相比较愚蠢整日咋咋呼呼的老大,还是这个老四更令他忌惮啊。
敢威胁他的储君之位,当杀!
“太子爷,按照大清律法,谁主张,那就谁举证,没有证据,不能乱抓人。”
四爷黑眸盯着太子爷,将大清律法摆了出来。
“哈?大清律法?大清律法能管到咱们身上吗?”太子爷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面露嘲讽。
“而且此事已经牵扯到大清的国运,特殊事当行特殊法,既然有嫌疑,那就该抓!”
“若她没有被妖邪附体,自然不用惧怕。若她抗拒,那八成是心中有鬼。”
“是这个理儿,若心中无鬼,为何不敢去大牢走一趟?”直郡王连连点头。
“您两位当众践踏大清律法,妖言惑众,更像是被邪祟入体失了智,我觉得皇阿玛更应该将您二人抓起来。”
“若您二位抗拒,那就是心中有鬼的确被妖邪附体。”
四爷沉声道。
“你说什么?”
太子爷闻言,怀疑自己听错了。
“老四说,你们俩个更像是被邪祟入体失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