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和直郡王主导了这场审问，康熙就在最开始时问了一句，剩下的便没插手，交给太子爷和直郡王处置。
这些大夫死死不说太子爷和直郡王想要的答案，这两个人便催着侍卫继续加重刑罚，然后那些大夫受不住，一个个都晕过去了。
没一个清醒的，全都晕了。
准确来说，叫做昏死。
这些人的身下，很多都带着鲜血，一时间血腥味冲鼻，康熙微微皱了皱眉，让人传太医。
“老四好本事，这帮人竟对你死心塌地到这种地步！”
太子爷阴恻恻的盯着四爷，语气不善。
“您说笑了，他们不是对我死心塌地，他们是对真相死心塌地，刚才您没注意吗？他们在极端的痛苦之下，依旧觉得冤枉，依旧喊他们不知道，这说明他们的确没参与什么研究毒药。”
四爷眉心微微蹙着，盯着昏死过去的各位大夫，俊脸上显出痛惜。
“你以为我会信？”
太子爷冷笑。
但心里头却是敲起小鼓了，这些大夫死活不肯说，那他如何让老四与瘟疫扯上关系？
而且，他明明通过探药蚁发现仁厚堂藏有毒药啊。
不过，还有机会！
他掩下心里的焦虑，目光一转，看向了刚刚才到达毓庆宫的谁是我。
“谁是我，你想要试一试这些刑具么？”
谁是我闻言，微微一笑，出言道，“太子爷，我不是我，我也不知谁是我，您想要试一试这些刑具，那不如找个人当做我吧，反正我不是我。”
这话一出，坐在屋子里的夏宝麦差点儿笑出声来。
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