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去÷小?說→網』,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中文网\“不要!”晃了晃又一次被恶梦惊醒的脑袋。回忆的碎片像利箭一样扎的心脏不停的狂跳。我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本该摆在床头柜的香烟。
入手却是一片温润。一杯热过的牛奶,两片面包和一张写这‘陆飞混蛋’的纸条。后面还画了一个十分俏皮的发怒的圆脸。
‘啊呀,我还真是个混蛋。’都忘了今天是丁当开学的日子。看了看墙角已经被收拾的很规整的啤酒瓶和垃圾筐里的烟头。也是为难这个才上小学六年级的小丫头了。
支离东北风尘际,漂泊西南天地间。东北小城的秋天都是一个模样。我下了公交车就被一阵秋风吹得有些瑟瑟酥麻。裹了裹领巾,吐出一口浊气。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到了队上就见大家早已开始一天的忙碌,我心安理得的坐在自己凌乱的办公桌前,翻出根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按理说队里除了加大夜,是不允许在办公室里吸烟的。但干我们这行尤其是搞刑侦的,弄不好那天搞着搞着人就搞没了。所以上面在这方面管的也不是十分严格。
这时一直觉得我在暗恋她的队花陈梅,连跑带颠的冲了进来。告诉所有人待命,赵队长十分钟后到。
刑警队的大案子基本上都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也急忙收拾好吊儿郎当的心情,穿好刚刚脱下晾脚的皮鞋。没来得及掐灭手中的烟头。支队长赵光明晃着大光头的大嗓门就在办公室门前传了进来。
“山门镇那边的有人报案,说是村里的首富吕大善死在了自己家里。队里没事的现在出发!”赵光头说完还不忘特意嘱咐我也跟着去。
我心说昨天不是还让我好好反省,今天怎么就把我带上了。话说和几个小地痞打架都能受处分。不过看赵光头火急火燎的样子,我也没敢提取回被没收的配枪的事。
队里的人分两辆车,一刻不停的向着山门镇进发。我和崔洪涛带着陈梅在前面开路。老式吉普车出了市里就开始颠簸。
崔洪涛第一次出凶案现场有些紧张,陈梅不断的用手机和移动电脑接收当地民警传过来的相关资料。我一边开着局里处理突发事件用的老吉普,一边怀念和李明辉一起搭档随时都有车开的日子。
可惜这小子自从提了副支队长,也不能再过这种到处跑腿的探员生活。所以我也没有那么多免费的车蹭了。
一路无话,我们到达案发地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看热闹的村民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吕大善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我无奈的拉响警笛才驱散人群。
赵光头领着我们几人越过了警戒线,入眼是一栋说不上哪国风情的二层别墅。这时痕迹科的同事们都已经到位。
我习惯性的没有太急着看犯罪现场,而是看了看四周高大的围墙和院落里的陈设。
院落里还算整洁,青石铺成的地面没有太多沙土。痕迹科的同事正在忙碌的寻找指纹足迹等,可以作为证据的素材。
我沿着大家的脚步带上鞋套走进了别墅里面。赵光头就是我们队长赵光明同志正在屋里指指点点,我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尸体。
吕大善,我有十几年没见到你了吧,没想到再次相见尽然天人两隔了。其实我从小就在山门镇长大,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还算熟悉。吕大善这个人我也见过不只一次,只是接触不多所以也没什么特殊的建议。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表情凶力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微秃,死的时候双眼突出,面色紫红。七窍都有血迹。
嘴里咬着一个类似s具堵嘴用的圆球。一条铁链穿球而过直接在后脑打了个死结。口水鼻涕和血渍顺着脸颊画了一个诡异的弧线滴在床上。
在古代人西夏人喜欢这样用核桃穿上绳子,像床上这位一样,绑在嘴里,然后一根长绳把这些人连在一起便于驱赶。这是他们去大宋或者西域掠夺人口的一种办法。
死者的嘴唇已经被勒的破损。他嘴里发现了一块骨头,经验分析是一块人的手骨。具体数据还得过一天能查出来。长满老茧的双手交叉摆放在胸前,这是一个祈祷或者忏悔的姿势。右手一串把玩的很透亮的金刚手串并没能给这个富裕的中年人带来太多的好运气。
死者身上没有多余伤痕,穿着是当天出门时的衣物。家里也没有被偷盗抢的痕迹。门锁没有强行破坏,凶犯可能是用被害人身上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被害人鼻腔内有淤血堵塞,初步判断应该是死于窒息。这是一种十分痛苦的死法,我扶着床沿甚至能够感受到吕大善死前求生的欲望和渐渐模糊的意识,就像在读一个悲伤的老故事是一种绵柔的痛。
给尸体和四周的景物进行了全方位的拍照,我们一行人又急匆匆的赶回了警队。期间我打听被害人的家属,被告知早上由于惊吓过度现在已经送去了市里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