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
由最初的肉色变成了后来的粉红色。
最后变得透红。
简直和那熟透的苹果没什么区别。
“小姐，你说什么呢……我……我才没有想那些事儿呢。”
她嘴上这样说着，眼底的娇羞却暴露了她的内心想法。
姜宁宁心领神会。
“我是你的小姐又不是你的夫君，你还想我养你一辈子不成？
不管是善武善文还是莽夫草根，你喜欢谁我就为你选谁，春柚，你的幸福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春柚自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伺候好主子，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应该如何选择自己的夫君。
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至于什么叫幸福……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她只是不想找一个洛世杰那样的夫君。
她只知道若是嫁给一个洛世杰那样的人必然不会幸福。
“小姐……”
院外，一个丫头禀告。
“小姐，程夭夭要出门了。”
姜宁宁点头，“让姜亿跟上去，若能把三月带回来更好，若不能，也要把程夭夭平安的带回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等。
等程夭夭联系三月。
她想亲自见三月一面。
春柚有些担心，“小姐，三月那么那良心，你何必再见她？”
姜宁宁摇头，“我还有些话要问她，而且我觉得，她应该会回来见我一面的。”
事情果然如姜宁宁所料。
半个时辰后，姜亿带回了程夭夭。
程夭夭的身边没有三月的影子，但是姜亿却带回来了三月的话。
一个时辰后，城西鸣羊街相见。
姜宁宁，“我知道了。”
程夭夭抬头狠狠地瞪着姜宁宁，“毒妇，你居然早就知道是我给你下药的，那你这几天为何还能沉得住气。”
姜宁宁不置可否，只是围着程夭夭走了一圈，气氛在此期间变得十分压抑。
她的心也由一开始的趾高气昂变成渐渐的没那么有底气了。
姜宁宁一直不说话，连一旁的春柚都不说话，只静静地冷漠的看着她。
仿佛她们是上帝审视犯罪的恶鬼的天使。
“姜宁宁，你要干什么就直接说，我是不会怕你的。”
姜宁宁最终停在程夭夭的对面，在她面前的石凳下坐下来。
冷漠的眼神看的程夭夭皱紧了眉。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程夭夭到底只是个小孩子，心理素质不够强，一点点的被她的眼神击溃。
“姜宁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姜宁宁还是不说话。
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程夭夭彻底崩溃了。
她大喊一声，眼泪便已经堆积在她的眼眶里，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