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筝道:“我凑巧过来带着曲儿买马,这时怎么回事?”看了那边地上的两条狗,皱起了眉头。↙⊙↑◆
邦子噼里啪啦的就把刚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们新买的骡子被嬉闹着过来的少年人踩了,登时大怒,不愿意了就。
锦衣少年见出来的这女人,还有那握剑的一看就是会武功的男人,上前喝道:“就是你动手杀了我的狗?”
金鳞点头,道:“金川府律,不许在街上纵狗,你们不知道吗?”
少年人被问的一噎,马上又趾高气昂道:“杀了本少爷的爱犬,报上名来,府牢还缺人着呢。”
“狂妄小儿。”金鳞冷笑道。
邦子为难地向岳筝道:“奶奶,给您惹麻烦了。”
岳筝笑了笑,对于别人是麻烦,对金鳞来说当是小菜一碟了,“没事,咱们旁边说话。”
“想走,没门,今天你们一个都走不成……啊啊啊!”嚣张的声音,突然间就变成了惨叫。
少年的手腕子,软软地垂着。
岳筝先转身走离了人群,邦子左右看了看,拉着自家大哥就连忙跟了过去。
“什么人啊这是,连这几个二世祖都不怕。要知道被折了手腕子这人,可是于理政的亲侄子,他爹还是金川最富的一县之长呢。另一个少爷更厉害了,听说金川的府律,可是他爹带人修订的呢。”
“可不是,哪一个没有大来头?要不怎么能这么嚣张呢,天天遛狗生事的也没见怎么样。”
这当儿一个少年悄悄退后,转身就跑进了王家马市。
边上的人看见了,马上喊道:“那不是王家的小少爷,只怕这一去是搬救兵去了。”
金鳞根本没有管周围这些人嗡嗡地在说什么,剑鞘左右闪动,片刻之内就又解决了被放过来的两只大狗。
三个少年气很,却不敢上前与金鳞对上,只是喊道:“你这武夫,没有听到吗?我们可是得罪不起的,知趣的就乖乖地自己去道歉。”
金鳞连表情都懒得有了,剑朝肩上一扛,转身就走。
被折了手的少年,想要偷袭,还没上前一步,膝盖就是一阵尖锐的腾退,哇的一声半跪在地上。
容成独站在枣红马前,表情一贯的冷冷,遗世独立,走过的人都不敢从他身边三丈以内经过。造成了道路一边拥挤的奇观。
小曲儿双手抓着马鞍,直着小脊背端坐在马鞍上。看见娘亲好好地从闹处过来,大声喊道:“娘亲,娘亲。”
刚刚那边哄乱,岳筝当然不敢让小家伙跟着。
容成独看着走过来的女人,也不回头,清冷道:“好好坐着。”握着小马驹的缰绳的手,紧了一紧。
邦子看见马上的小曲儿,欣喜地喊道:“曲儿少爷,你都会骑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