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桃坞”,金鳞的声音沉闷:“被人调戏了。∵◎→◆↓”
“什么?”岳筝气得当即就要站起来。
两世相处,上一世隐忍屈辱的红儿,这一世展露出真性情的桃坞,在她心中,就是妹妹,就是亲人了。
竟然有人敢调戏她!
一定要让邦子带着姜家兄弟揍得他找不到家门。
容成独按住了她,说道:“别急,金鳞会处理。”
是啊,有金鳞。光金鳞一个就把那登徒子揍得满地找牙了,她狠狠地想。
因为气急,她的面容有些小小的扭曲,眼更大了,嘴抿地更紧了。容成独却觉得他爱极了,唇角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这当儿金鳞停了马车,虽然心急并不敢走开,主子还在车上,他哪敢走开。
岳筝很快掀开车帘下来,小曲儿随即跳了下来,握着小拳头口口声声要揍欺负桃姐姐的人。容成独也下来了,他的穿着是出门时并未来得及换的常服,裁剪简单到极点,头发倒是束着,却并未有半点不协调。
他下车,街面上一瞬静谧。让人误以为那一瞬是失聪了。
“你行不行啊?街上这么乱。”岳筝拉住他的手问道。
“无碍”,他的声音高雅伐人。
又生气?她不是担心他的身体吗?刚从染坊走了一圈。
“哪个人欺负你?”很快岳筝就不管容成独的小心眼了,走到桃坞身边问道。
桃坞在绣坊也算练出来了,这时被人当街抓了手,拽了衣服,也只是眼框微红。看见岳筝时倒是惊奇道:“奶奶,您怎么来了?”
“正要回去呢。”岳筝道:“敢当街欺负人,不是找打吗?”
“就是那个人,穿的破破烂烂,没想到人也破破烂烂。”小文指着一边捂着手腕疼得说不出来话的梅培鄙视道:“桃姐刚才才帮了他呢。”
“金鳞呢”,岳筝一瞧那人,黑瘦,此情景下,只觉得满目猥琐,便喊道:“把他这毛病给打改。”
一声金鳞,侍卫出动。对面茶楼上的从刚才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说话的官员们回过神来,真是啊,不是眼花,不是幻象。
看那侍卫,打人技巧大了,看着轻,只怕一下子就能青到筋骨。
真是金川王!
休息,是和女人出门了。
几个官职比较大的面面相视。
怎么办,下去不?
下去了怎么说,不是找死吗?
就是,那是王爷的女人的丫头,他们在楼上看,也不管管,不等着被摘乌纱。
老徐怎么栽的,内部人员谁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