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我们一条命吧,筝筝我给你跪下了。→▲↙”瑞儿突然哭着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过来这里,是刚刚被那位将军吩咐的。可是她同样知道,之前那些人,更不好惹。
“瑞儿,到底怎么回事啊?”岳筝被她说的一头雾水。
“陆鸿的把戏,他要离间你我。”清冷的声音谐着从容的脚步声而来。
“什么离间?”岳筝更不明白了。
容成独踏进大厅,其间空气一滞。
想不到陆鸿还留了这么一个后招,再然后呢,就亲自过来找她求证吗?“这些人曾经欺负过你,我让人教训过他们。”容成独站到了她的旁边,清冷说道。
瑞儿三人从这人的声音一响起,就备感压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还查到我家去了,大伯二叔还有瑞儿也从没有欺负过我呀。”岳筝没好气地道:“当初大伯母还时常接济我,瑞儿与我更是一同长大的好姐妹。”
她说着,搀起了瑞儿。
瑞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含糊做成这样。
“他们没有,但是家里人总是有的。”容成独气势迫人道。
几乎同时,大伯想起了家里的几个总是嘲笑筝筝的儿媳妇,二叔想到了家里的婆娘,瑞儿则是想到了说话不留面子的大嫂。
“你没有对他们怎么样吧,村人之间龃龉几句都是正常的。”岳筝有些心惊胆战的问道。
“没有”,他回答。
岳筝松了一口气,他这不通半点世情之人,若是怎么样了,自己怎么面对大伯、二叔、瑞儿。
“真是抱歉,他就是这个样子。”岳筝说道。
“筝筝……”大伯将要开口,就被容成独打断:“换个称呼。”
除了他,谁都没资格这样称呼她。
他的语气太过高冷伐人,大伯搓着手满脸尴尬。岳筝无奈,只好道:“大伯唤我筝娘即可。”
“哎”,大伯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就是想让你给我们雇车,我们还回去。”
未等岳筝应,容成独已让金鳞负责处理。
保证让这几个人天黑之前就离开金川。
“大伯,你们在这里玩个一两天再走吧,让我也好好招待你们一下,”岳筝说道,其实早就想家乡的这些人。本是打算着过了品鉴大会,布坊生意上了轨道,与他成婚之后回乡的。
“离家太远,总是想早点到家的。”二叔干巴巴道。
岳筝见都不自在,便说道:“我让人烧些水来,你们洗洗吃点东西先休息吧,咱们明天再说话。”
“真是奇怪,陆鸿怎么就把他们三个给接了过来?”房间里,岳筝问容成独。
然而他的一双手却总是在她的肩头游走,绕到前面时,甚至试探着勾动纽扣。岳筝被他这无声地暧昧的动作弄得尴尬不已,拉开他的手道:“你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