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她那么紧张苍穆,他何至于对她生那么大的气?又何至于发生后来那些事?
阿萝握了握胸前的哨子,道:“你说得对,他对我而言,的确很重要。”顿了顿,又抬头看了一眼司马执,道:“你从前不是很清楚吗?”
“你们果然……”下意识的话脱口而出,只是还未出口便又后悔了,尤其是在看清阿萝眼里嘲讽的笑意时,他心里竟生出几分恐惧来。
阿萝面露嘲讽,心里却是苦涩不堪。原来,即使到了现在,他依然没有相信她。他始终认为她和苍穆有什么不可对人说的秘密。
罢了……上一世,是她无论怎么解释都没用,今生,却是无力解释也不必解释了。
“司马执,你口口声声要我嫁给你,你觉得我们这样的情况真的能相守一生吗?不过是相互折磨罢了。”
心里的恐惧又蔓延开来,司马执猛的握住阿萝的手,手心拽得紧紧的,好似怕她逃走一般,眼里充满了哀求,“阿萝,别说这样的话!能的……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我要和你相守一生!你不能走,我也不允许你走!”
明明是柔情蜜意的话,从司马执口中说出来却成了一种难言的讽刺,何况,即使是充满哀求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带着一种命令的语气。好在他一贯如此,阿萝也已经习惯了。
“你要去哪里?”见阿萝没有理他,司马执只好继续厚着脸皮找话说。
“去找苍穆。”默了默,忽然瞥眼看向司马执,“他没有去将军府救我吧?”
司马执心里酸涩,道:“你倒是挺了解他。”
阿萝本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去了,“你把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