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里怒目将二人扫视一眼,没有搭理他们,甩袖离开。
“娘……怎么办?水萦月回府了?你看看爹对她的态度?爹现在眼里只有她,根本没有我!不行……我不能让水萦月留在侯府?我才是侯府嫡长女?她水萦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乡巴佬,野种?凭什么和我争侯府嫡长女之位?呜呜……娘……你帮帮我,一定要帮帮我!”水萦心拉着上官莲的衣袖,委屈的落下泪来。
见宝贝女儿哭的如此伤心,上官莲的心也是一阵揪痛。
轻柔的拍了拍她的柔腻,信誓旦旦道:“萦心,你放心,娘是绝对不会让她抢走你嫡长女的身份?更加不会让自己沦为二房!你姑且看着,看娘怎么收拾她?怎么让她滚出侯府!”
听到上官莲的保证,水萦心终于破涕为笑,擦掉脸上的泪水,窝进上官莲怀中撒娇,“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了!还是娘对我最好!”
“傻孩子,你是娘唯一的女儿,娘不对你好对谁好呢?”上官莲宠溺的揉了揉水萦心的头发,刚才的狰狞刻薄消失不见,转而换上一副慈母模样。
大堂房梁上,凤楚歌身穿一袭金色长袍,斜躺在房梁上,单手慵懒的撑着脑袋,一向毫无温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他静静的看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僵硬的嘴角难得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水萦月?
她居然是信阳侯的嫡女?
她第一次遇到像她那么冷静的女人?遇事波澜不惊,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子自信,说话轻轻柔柔的,淡然自若,彷如主宰着,一切尽在掌握中,运筹帷幄的本事可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