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给母亲请安?”司徒阳一付见了鬼的模样指了指司徒锦,尔后抬头看了看天,最后满脸讥讽地看着司徒锦:“可是太阳没打西边出啊!”
“噗”跟着司徒锦刚刚出屋的青竹十分配合地笑了起来,被司徒娇嗔了一眼,连忙低下头去,双肩却依旧不停地耸动着,凭谁都知道这丫头还在笑个没完。”
态度温和大气,很有一种大姐姐的模样。
若司徒娇没有重活一世,若前世司徒娇不是在林俏俏手上吃过许多的亏,指不定真会被林俏俏所迷惑。
不过既然林俏俏想装,那么不妨先配合配合她,司徒娇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娘这里今日有客,就不请表姐进去坐了,祖母那里我已经去过了,表姐和二妹若要探望祖母,还请早些。祖母一般卯时三刻起。辰时二刻就要做针灸理疗,这个时辰过去,只怕不合适。”
随着司徒娇清脆的声音,林俏俏的脸渐渐有些端不住了。这不是明晃晃地在告诉大家她所谓的孝心不过只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
若真有孝心,就该向司徒娇这样,不但弄清楚老夫人做针灸理疗的时辰,更应像司徒娇这样早早就去请安。
请安,呵呵呵。谁相信?
如今这时辰都已经快到辰时三刻,就算以前老夫人身体安康的时候,安宁侯府请安的时辰也是安排在辰时初。
可别说老夫人宠爱司徒锦,所以允许她多睡些,可以迟到辰时末去请安。
别说一直生活在安宁侯府的司徒阳,就是司徒娇也已经摸清楚了老夫人定下的请安时辰。
“我,我们以为姑祖母身体不好,会起得迟些,故而特地晚些去请安。”林俏俏涨红着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仿佛蕴积着无尽的委屈。
司徒阳最烦最腻味的就是还没说上两句。似乎全世界都欠了她的女子,偏偏林俏俏此刻演绎的就是一款。
司徒阳的目光中染上了一抹嫌恶:“不管你们是要向谁请安,吵吵嚷嚷的又是哪府的规矩?”
司徒锦到底耐不住性子,脖子一梗指着拦住她们的婢子道:“还不是这些个不长眼的贱婢,这些贱……”
只是一句话没有说完,气势却弱了下去,目光也由原先的怒气腾腾瞬间转换成柔情似水。
司徒锦身边的林俏俏,也变得媚眼如丝,脸上染上娇羞的红晕。
这两人如此大的变化,要司徒娇不发现都不可能。这到底是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