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茗回忆了刚才手感,心想宋贵人看上去瘦弱,实则是衣服下别有洞天。
“你你竟敢羞辱我!”宋都现在是又羞又气,恨不得把曹茗给杀了。
曹茗揪着宋都的衣领,语气不善道:“羞辱算是便宜你了,我可是圣上的正室,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妾,就算我把你衣服扒光,挂在城门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人去救你。”
曹茗可没功夫跟这些女子纠缠,因为她来长安不是为了宫斗,而是想把皇帝救到许昌去,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逼她们对自己服帖。
宋都瞪着曹茗说:“我我父亲是太守,你不能这样对我,更何况宫内的姐姐们,也不会任你胡作非为,你个贱妾生的野种!”
宋都不光搬出自己的父亲,还打算联合其余的贵人,一起来排斥曹茗,甚至还辱骂曹茗的母亲。
曹茗见宋贵人眼神迷离,知道再打下去就出事了,只好放开揪住衣领的手,任由其跌倒在地上。
此时宋贵人的一张俏脸,早已经变成了半个猪头,刚才的威风劲也不复存在。
宋都缓过劲说:“别别再打我了,大大家都是姐妹,不必武力相向。”
曹茗冷着脸说:“谁跟你是姐妹,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宋都也是个聪明人,当下就抱住曹茗的大腿说:“是贱妾冲撞了娘娘,贱妾活该被娘娘教训。”
曹茗差点没笑出来:“这个称谓好,以后在我面前,你只准称贱妾,若敢擅自改变,就赏你十个巴掌。”
“贱妾明白!”宋都从未受过这种耻辱,可是现在只能默默接受,等回头再找机会报复曹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