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客气了。”陈孤鸿,王松连忙还礼。但是对视了一眼,却都觉得十分棘手。连马忠老子都说马忠脾气古怪,这到底是什么古怪法儿?
我们能顺利拿到具保的文书吗?
便在这浓浓的疑惑中,时间快速的流逝。很快天色就暗淡了下来,到了傍晚。
晚霞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余晖洒落,美轮美奂。
日升而出,日落而回。各家各户的男女壮力都在不久后回来了,马忠也是一样。不久后,院落外就走进来了一对夫妇。
妇人不甚美丽,但十分端庄,看着很有气质。
男子一脸死人脸,没有太多的表情,身上穿着粗布短衫,脚下是赤足,沾着地里的泥巴,看着与一般农夫没什么区别,但是眼神中偶尔闪烁的亮光,却代表他不一样。
“爹,娘。”
马农,马耕先反应过来,扑了上去。
“哎,好儿子。”妇人微微开怀一笑,如母鸡展怀,抱住了马农,马耕很是宠溺。
“嗯。”男子却只是淡淡点头,便看向了陈孤鸿二人,又问老马道:“爹,这是什么人?”
态度不甚礼貌,有一种孤僻冷漠。
在井边打水洗漱了一下,老马便来了。
“情况怎么样?”王松昨晚没睡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问道。
“不知道。”老马摇摇头苦笑道。
“不知道?”不仅王松,陈孤鸿听了也是苦笑。
“老朽的儿子,古怪,古怪。”老马摇头叹息,然后对着二人说道:“但老夫有预感,他并不讨厌你们。反正你们实在是没办法找到人具保了,不妨先住下看看情况如何?”
“这个?”
王松看向陈孤鸿,陈孤鸿心中也没太多的办法,便说道:“好吧。”于是,王松便派遣家奴回去报平安,二人就在这马家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三天。
这三天内,陈孤鸿二人在马家闲来无事,便不时与马忠的两个儿子玩耍。日子过的十分悠闲,但是始终没有下文。
而王松的黑眼圈越来越浓烈了,不住向陈孤鸿抱怨。“蚊子大的能吃人,床太小。”之类的没营养的话。
第三天,王松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