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不是府城子弟,对这城池不太熟。不过幸好陈孤鸿早来几日,在几个同窗的口中得知了花街的位置。
便由他领路了,不过到了花街后,四人又是一阵眼花。
虽然也是夜间,但是街上却是灯火通明。大街两旁近是青楼,路上不少文人雅士,商人豪客徘徊,不少红倌人站在楼阁之上,对着街上的恩客们伸伸白嫩嫩的粉臂,展展帕子,帕子内有一阵异香,有些催,情作用,让街上徘徊的客人们更加的心浮气躁。
可去的地儿太多,让人挑花了眼儿。
最终四人敲定了一个名为“花粉阁”的青楼迈开了脚步,几个龟奴站在门口,见四人穿衣都是不俗,便邀请了四人进去,有机灵的已经去喊妈妈了。
入得大厅,便是金玉满堂,布置的极为奢华。厅内立着几个小姐十分美艳,不少客人正挑选小姐,上得楼快,活去了。
陈孤鸿四人待了片刻,便有妈妈走了过来。三四十岁的年纪,肤色雪白,模样艳丽,加上眼角有些鱼尾纹,看着十分成熟美艳。
妈妈扭着腰肢走了过来,露出了勾人的笑容,问四位恩客道:“四位这是来快,活还是来喝酒?”
快,活自不必题,与那几个客人一样直接搂着红倌人一起上楼,把门儿一关,便是快,活了。
喝酒自然是花酒,名堂多了。
吴光耀非常熟悉门道,笑着一展折扇道:“叫四个漂亮的红倌人一起陪酒,叫上一位精通音律的清倌人抚琴,好酒好菜一起上。咱四位公子爷不缺银子。”
“好嘞。”妈妈一见吴光耀的谈吐,便知道四位乃是出手阔气的豪客,欣喜无比,连忙唤了鬼奴去操办,然后揽着吴光耀的胳膊,把胸脯儿一贴,迎着吴光耀上去了。
陈孤鸿还看吴光耀挺享受。往妈妈那丰满的兔子上捏了一捏。他笑笑,也跟了上去。卓婕昭哪里见过这阵仗,脸早就红了,比胭脂还红。但事到如今。便也容不得她退缩了,便只能把心肝儿一横,靠着陈孤鸿的身子,束手束脚的上楼去了。
上了楼进了房,把门儿一关便阻隔了外边的噪音。显得雅致了许多。房内布置的却是极为香艳,有那行男女之事的水墨画儿,有燃烧起来的异香,到处都是大红之色。让人蠢蠢欲动。
房内有一排座位,龟奴把多余的座位撤下,留下四个座位。不久后菜先上了,每人一壶好酒,几碟冷菜。
四人都没吃饭,便先吃上了。没多久,五个女子走了进来。其中四个画着浓妆。显得十分妖娆,穿着在这个时代也算是十分前卫。
妖艳就不必提了,这四个便是卖身的红倌人。剩下一个清倌人便要正经多了,穿得似大家闺秀,半点都不露,怀抱中是素琴,脸上是素面朝天,看着清爽。
清倌人对恩客们福了福身子,便往北边上座,放下素琴便开始抚琴。而四个红倌人便要大方多了。把秀足一迈,便自动入了恩客们的怀中。
香艳就不提了。陈孤鸿看到吴光耀,薛彻二人已经上下其手,他自己却是笑笑。只是任由红倌人靠着,自顾自的喝酒。
相比起来,卓婕昭便十分尴尬,僵硬的似石头。那红倌人乃是久经沙场,便凑过去问了一句。“公子是雏儿?”
卓婕昭的脸顿时更红了。
此间是快,活也是放荡。吴光耀,薛彻在这布置香味酒气的作用下,上下其手了一阵。然后便提议行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