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灯光映照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伴随着古典音乐的流淌,贵族名流手持高脚红酒杯,优雅地在酒会上交流。
战北琛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就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这种欲火焚身的感觉让他不难猜到,他被人下药了。
又是哪个女人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爬他的床?战北琛黑眸闪着寒光。
他弯着身子掩饰自己的尴尬,步履匆忙地朝宴会厅门口走去。
一个穿着低胸长裙的女人拿着酒杯走上前,用娇滴滴的声音说:“战总,您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扶您到楼上休息。”
她一看就知道,战北琛这是药效发作了,只要她好好把握机会,爬上他的床,以后就能吃香喝辣了。
“滚!”战北琛声音沙哑低沉,像是努力压抑着自己。
女人被吓到,身子明显僵了僵,停下脚步,不敢向前。
但一想到妈妈说这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抵抗得了,她咬咬唇,为了大好前程,拼了。
女人故意把胸前的衣服往下又拉了拉,露出她引以为傲的大好春光,她贴近战北琛,用柔得滴水的声音喊着战北琛:“战总。”
战北琛大手一挥,把女人推出一米远,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瞬间,鲜血从女人手掌、膝盖冒出来,随即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战北琛满眼腥红回眸,眼刀狠狠掠过狼狈的女人。他厉声警告她:“滚远一点,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最好别让我查到是你下的药。”
女人望着战北琛离开的背影,她眼里充满不甘和无奈,身体更是因为他最后一句话而瑟瑟发抖。
战北琛艰难地走到限量版劳斯莱斯旁边,他打开车门,弯腰坐进了车后座。
“去颐园酒店。”战北琛声音嘶哑且微微颤抖,像是忍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阿尧发现不对劲,他转眸望向战北琛,紧张地问:“战总,您中招了?”
“嗯,快,酒店有解药。”话还没有说完,阿尧便启动车辆向颐园酒店疾驰而去。
二十分钟不到,车辆稳稳停在颐园酒店地下停车场,战北琛推门下车,步伐踉跄地走向电梯。
阿尧刚准备去扶他,他摆摆手,语气冰冷说道:“我自己上去,你马上去查,到底是谁下的药。”
想到那个下药的人,战北琛双眸如鬼魅般猩红,他恨不得把她原地撕碎。
“是,战总。”阿尧把战北琛送进电梯,帮他按下顶楼的按钮,便退了出去。
回到总统套房,随手打开微弱的灯光,战北琛在桌上翻找着解药,却怎么也找不到。他记得,上次左子言来的时候,说人心险恶,特意放了一瓶在这里的。
此时的战北琛越来越难受,他呼吸急促,直冒冷汗,这里距离医院不近,再找不到解药,他估计他自己要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