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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1 / 2)


第十二章

“嗯。”钟叙时怕他站不稳,收回手,又虚虚地拢着谢昼的腰。

这下才发现,谢昼的衣服好像有点湿。

钟叙时微微低头。

黑色的t恤湿了后并没有特别显眼的水渍,粗略瞥瞥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现在他才发现,不止是刚刚碰到的地方湿了,谢昼浑身上下都有点潮湿。

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

谢昼目光逐渐涣散,羞愤欲死,只知道追随着钟叙时的眼睛。

钟叙时问他:“怎么湿的。”

嗓音有点沙哑低沉。

不过谢昼渐渐地,已经无暇分辨他在说什么了。

他的大脑像是一台延迟巨高的电脑,丧失了最基本的处理信息的能力。

出口的嗓音软软的,带着酒后吐字不清的含糊,哼哼唧唧的小尾音要多勾人有多勾人。语气是钟叙时从未听过的模样,像是在娇嗔。这模样,就像是只淘气顽皮的小猫咪在外面张牙舞爪完,跑回家却收起利爪,乖乖顺顺地喵喵叫撒着娇。

年会上喝的酒、赌酒时喝的酒、来酒吧跟阮则他们庆祝喝的酒,都在此刻变成了催化剂。

他依次给身边两位斟酒,倒到第三杯的时候被拦了下,那是钟叙时的酒杯。

刚刚还被叫做「老狗逼」的青年闭着眼睛,连站都站不稳,半只胳膊软绵绵地搭在钟叙时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往他身上靠着。钟叙时搂着他的腰。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mingren小声嘀咕了下,才对他说,“也没什么,陈浩科挑衅他,你抱着的这个小队友压根就不怂,挑衅回去了而已。只不过天公不作美,两个人淋着雨打比赛赌酒分胜负呢。你刚刚没看论坛吧,等你的功夫我们几个刚好刷到了。”

“还是个小朋友。”钟叙时轻轻抬起谢昼的脸,看着他细密的睫毛下涣散无神的眸子,有点好笑地问他,“喝醉后对谁都这么黏?”

顿时,大家嘻嘻哈哈的,都被逗乐了。

他安安静静的模样特别像还在上高中的乖巧好学生,根本没有一点侵略性。

钟叙时脚步一顿,声音里莫名带了点笑意:“没必要。”

酒吧包厢内。

是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是么。”他收回目光,看向包厢内的众人,嗯了声,“今晚我请,先失陪。”

由于身高差,谢昼还微微踮着脚。

“队长,你刚刚怎么不问问size新队员谢昼那事儿?”倒酒的放下酒杯。他是队里的突击位,nd,“就刚刚论坛还说他跟galihook又搞骚操作了,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啧啧……那小队友看着才十八岁,手段倒是一套套的。一看就是标准电竞老狗逼,未来可期。”

说着又把头贴近,往钟叙时的胸口蹭了蹭。

谢昼半眯着眼,眼神毫无焦点。如他所言,他的手原本紧紧拽着钟叙时衣服的下摆,现在窸窸窣窣不要命地瞎摸着,一点点环住了钟叙时。

——

“你……好香。”谢昼茫然地眨着眼,不知所云,“给我抱抱吧。”

钟叙时目光顿了下,侧头看了眼昏昏沉沉的谢昼。

从刚刚起谢昼就已经失去意识了,绵长的气息却是凑着他的脖颈缓缓呼出来,微微有点痒。

坐在他左边的人窝在沙发里,懒懒地说:“等会再倒,他更喜欢刚刚那瓶白的,不喜欢这些洋酒。等他回来了问问,叫服务员再添两瓶白的。”

“嗯?”谢昼说话时带着鼻音,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儿,困惑地朝声源望去,“嗯……”

这四个人都是gank战队一队的成员,都是hour的旧相识,沙发里坐着的那位是gank战队的队长,mingren,是这几个人中与钟叙时交情最好的哥们。

正说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酒的后劲上来了,谢昼头更晕了。他盯着男神傻笑,一呼一吸间,钟叙时近在咫尺的热气掠过面颊,还闻到了男神身上清淡的薰衣草味。像是洗衣液的味道,又像是特调香水味。

钟叙时挑眉看着他。

他们的基地不在柠海城,很难跟hour在线下非比赛期间碰头。这次lgk夏季赛大赛组发来拍摄新赛程宣传片头的邀请,拍摄地就在柠海城。几人觉得来都来了,干脆提前来,多玩几天,一落地就喊老朋友hour一起来喝一杯了。

比他上次看到的照片还要红。

“淋雨了?”钟叙时没管他们在发什么疯,短暂蹙了下眉,“刚说的,今晚他什么事?”

mingren看着他准备离开的身影,忍不住调侃:“哎!老钟!你都问到这了,不问问结局是谁赢了?”

mingren眯着眼摸了摸下巴:“淋了雨、喝了酒还能打那么稳,跟hour配合应该很强……今年夏季赛有意思起来了。”

“还押韵啊?文化人。”mingren看向他,开玩笑说,“呵……我怎么开口?你家队友很强,很牛掰,我来问问好兄弟,你是怎么挖到的人?”

对方分明该是嚣张跋扈、意气风发的,却偏偏抱着他,收缩手臂,整个人的耳廓、脖颈、脸色红了个透,还想着往他怀里钻。

无论如何,谢昼都不像是会输的性子。

尤其是身后的那双手,还有紧贴着他腰际的手臂,都显得分外有存在感。

那胳膊又细又白,看得gank战队几个人都是一愣。

沙发上坐着四个寸头青年,其中一个身形微胖的人开了瓶酒:“hour去个厕所怎么还没回来?”

所有感官似乎都在这刹那敏[gǎn]起来了。

似乎,意外的纯情害羞?

钟叙时拍了拍他的腰,问:“喝成这样?”

刚刚还被众人议论的两位对象齐齐出现在眼前。

他也想不通自己,就是特别有信心,谢昼能赢。

——

酒吧外似乎一场雨刚过。路面不是太平整,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小水塘。月亮的清辉照在上面。钟叙时喊了辆出租车,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个标准间。

他在办理入住手续时,问前台要了杯醒酒汤,要了套干净的睡衣,顺便用外卖平台点了份尽快送达的感冒药。

等到了房间,谢昼迷迷糊糊的,刚被放在床上,整个人就缩成一团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谢昼淋了雨,还赌酒喝醉了,更别说七月份,不管是酒店还是酒吧还是网咖,室内都是开着空调的。

钟叙时忽然挺想问问谢昼是不是没点儿常识。淋雨冷热感冒都算是小事了,有的人身体素质不行可能还会发烧。

人还小,心倒挺大的。

钟叙时看向他,给他喂醒酒汤。

他把谢昼「掰」正了,让他靠在靠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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