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救不回这个女孩。
过度消耗体力,沈怀夕双手无力了。
裴熠心疼她,“我来吧,肚脐上方?”
沈怀夕陷在其中,就连他的话也没听进去。
终于,有异物从小女孩的喉咙吐出来,是一颗不大不小的糖。
沈怀夕松开她,小女孩哇一声哭了。
老人家又哭又笑地抱过小女孩,嘴里不断地念叨着,“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裴熠搂住沈怀夕,“累吗?”
沈怀夕的胸口微微起伏,又深又沉地吐了口气,冲他笑,“不累。”
店老板见没事也松了口气,做生意最忌讳闹出什么大事。
老人家平复过后对沈怀夕道了谢,“我那老命几乎给给吓没了,多亏遇到你,老天有眼了。”
沈怀夕跟她普及了点急救知识,老人家一个劲地点头。
随后,才和裴熠走出面馆。
上车前,裴熠接到一通电话。
“裴卫舟出了车祸,在隧道与迎面的货柜车相撞,救护车赶到的时候人已经重度昏迷。”
致电的人是金格格,“是他偏道,坐在副驾座的男人当场死亡,货车司机也伤得不轻,初步判断是裴卫舟开车的时候瘾发作所致。”
她唉一声,“这种玩意就不能碰,警察叔叔早就说过了,怎么就不听话呢?当真害人不浅,害人害己。”
“对了Boss,在医院那会,我看到汤思敏了,她好像一点也不难过还笑了。”
裴熠护着沈怀夕的头顶让她先上车,才淡淡开口,“她做的?”
“那倒不是,她没跟裴卫舟接触,这次纯粹是裴卫舟的问题。”
……
再次来到这别墅,沈怀夕已经没有了上次的拘谨和忐忑。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了。”
“那我去给你烧点热水。”她还记得这人说过不会的。
裴熠一把揽过她娇软的腰,深深浅浅的瞳似一块封存着光华的琥珀,“说你也信?”
沈怀夕轻笑,“不信的,想做而已。”
两人面对面,他低头,眼神勾着笑,“想做?”
她点头,“嗯。”
男人带着明显的笑腔,“如你所愿。”
“诶?”沈怀夕的身子失重离地,“裴熠!你做什么,唔……”
两人的身体一沉。
裴熠将人压在暗色的真皮沙发上。
沈怀夕被他火急火燎地吻了好一会,脑袋晕乎乎的类似缺氧。
裴熠微微松开她,瞧她喘着大气才缓缓起身。
他当着沈怀夕的面用手指划开衣领,沈怀夕反应过来,连忙缩到一旁,“你想欺负我是不是?”
男人坏坏地勾着唇,“不是欺负,是履行义务。”
她嘟囔,“履你个大头鬼。”
说完,她就要起身。
裴熠单腿抵向沙发挡住她去路,躬身压下,柔软的沙发再次下陷。
沈怀夕双手撑着他,隔开点两人的距离。
裴熠垂眸瞥着那双隔开两人的手,目光不避反倒更放肆,“要不要?”
沈怀夕明白他的意思,突然的脸红促使她迅速地搂上他脖子,脑袋轻轻一埋,将那份羞涩埋掉。
她矜持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