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敲了一声,推开。
手握门柄的金格格傻眼了。
不费一秒,当即把门关上。
遭了遭了,急着把东西送来,冒失了!
男神要怒了,刚才那眼神想要杀人。
她站在门外捂着小心肝平息着。
小夫人看着是个清纯安静的,万万没想到是个小妖精,凹腰跨坐了都。
这销魂撩人的姿势,她都学不来,分分钟折了男人的腰。
男神搂人的力道看着就肉紧,恨不得把小夫人揉进身体里。
那方面岂不是很厉害。
这对男女实在是让人难以把持。
刚才那画面太赞了,让人血脉偾张。
金格格把东西挂在门口,溜了,不敢打扰,万万不敢打扰。
溜到半途才想起小夫人是尴尬期,白兴奋了,瞎脑补了。
病房内。
沈怀夕瞅了裴熠一眼,退出他的怀抱,独自躺下来,又独自盖上被子。
连头盖住,只将那只还在打点滴的手露在外。
裴熠捏着拳坐在床边。
生生剖开自己,将见不得光的秘密向她展露,他并不知道她领不领情。
躲在被子里头的沈怀夕睁着眼睛,脑里的记忆在风暴式回放,过去的画面一帧帧地过。
过了片刻,裴熠起身,把汤倒出来。
“出来喝点汤。”
被子里头依旧没有动静,他伸手撩开被子。
沈怀夕两眼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裴熠扶她坐好,拿过枕头垫她的背。
沈怀夕没闹,把盛好的汤端过来。
裴熠接过,“我来吧。”
他送过来她接,没拒绝也没看他。
不知道是什么汤,味道虽然清,但里面饱含了多种食材的味道。
“这汤是哪家店的?”
裴熠看着她无痕的脸,完全辨不出她的情绪,有了躁意。
“时威做的。”
接下来,沈怀夕没再说话,吃饱了就睡。
待针水打完拔了针头,裴熠才开始忙工作上的事情。
回国后有许多事情没来得及处理,积压下来不少。
下雪了,沈怀夕望着窗外的雪发呆。
看了一些时间,才转头看向那个在认真工作的男人。
是她的丈夫了?
到了晚上,沈怀夕的体温弹回393度,人又开始犯困。
裴熠的脸色直接沉下去,进来给沈怀夕复诊的医生战战兢兢,“是会反复的,第一天没那么快好,得消炎才能有好转,估摸着明天就不会高烧了。”
在医馆见惯了生病的患者,这样重复高烧也常见,给脸色医生看没用,沈怀夕让医生回去了。
连续高烧她也没心思想想其它事情,烧得身体发软,一直想睡觉。
就连他在她的身边躺下来也没了反应。
临睡前,沈怀夕又吃了一次退烧药。
这晚,裴熠没合过眼,时不时就给她测体温。
吃了退烧药两个小时后才开始出汗。
打底的衣服被汗水沾湿,人也像泡在浴缸里头。
她翻了个身。
裴熠摸向她,后背全是汗水。
他起床拿了一件衣服过来。
在给她解扣子的时候,沈怀夕惊醒了。
捉住他的手,哑声,“你在干嘛?”
“你出汗了,给你换衣服。”
沈怀夕紧紧捉住他的手,“你不许动。”
里面没穿衣服,脱了就没了。
“我可以关灯。”
“关灯也不行,你会乱摸。”
“我什么时候摸过你了?”
两人相望,沈怀夕看他的目光有片刻复杂。
握着他的手放力,松开了。
裴熠下床,“你自己换吧,衣服在你身旁,我拿条热毛巾给你擦身。”
沈怀夕靠着床缓缓坐起来,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不知道吗?摸过的,摸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