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夕不解,“为什么我不可以做?早上我也做粥了。”
裴熠瞥过去,“早上我没看到,不过做这个粥简单,马马虎虎还可以当看不到。”
毕竟存心给他做的,不能不领情。
轮到沈怀夕无语了。
他很双标,又霸道。
她挥挥手,腔调随意,“你去吧,快出门吧。”
刚要转身的男人气笑了,实在看不过她敷衍的样子。
沈怀夕以为送走了他,重新执起笔。
手上的笔倏然被抽走,一道阴影覆盖下来,还没来得及回头,她已经被摁在椅背上,呼吸被掠夺得一干二净。
裴熠捏着她的下巴,扣着她的脸低头吻,吻得很深。
沈怀夕觉得他在报复,哪像在吻。
她掐他,下了死力,十指都在发力,指尖发白,还用指甲抠他的皮。
裴熠皱了下眉。
她真能下手,丝毫不留情。
他回咬她。
她用了死力,他却没有,只是浅咬一口。
沈怀夕见他咬她,不高兴了,发脾气扯他耳朵。
最终,裴熠松开了她。
瞧着她红肿的唇瓣,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就差没被她扯头发。
“沈怀夕,你真下得了手,想谋杀亲夫?”
他解开西服的纽扣,当着她面撩起内里的衬衣。
十几个月牙形的指甲印痕跟猫爪子一样,深深浅浅地印在皮肤上。
沈怀夕轻飘飘地瞥一眼,若无其事地摸着耳根。
她掩饰着心虚,“我只是轻轻一掐,是你脆弱。”
男人优优雅雅地整理着衣服,临走前偷了个吻才转身离开。
沈怀夕噘嘴,没好气地看着男人贵气暗涌的背影。
偏头回来,盯着桌面上的金属打火机走神。
他书房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是那样的讲究,说得粗俗点就是贵,哪怕是一幅画,一支钢笔。
有时候会觉得与他有着天大的差距,她与他分明是不同世界的人,硬扯在一起了。
可他的一些行为又在拼命拉近,拉近与她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
收走繁复的思绪,沈怀夕专心投到书本上。
坐在车上的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他应邀参加一个奢侈品牌的私享会。
来到梵咔,保安收了受邀帖,时威随裴熠走进去。
参加这个商业宴会的人有各国的代言明星,也少不了上流人士,这个世界顶奢品牌自然吸金,就连皇室贵族也追逐这个品牌的服装,鞋包。
灯光放紫的外厅坐满了人,正在观看一场时尚SHOW。
裴熠避开人群,径直走到定了他坐的那个空位置。
裴熠不爱凑这样的热闹,奈何这位二公子死缠烂打一定要他来。
他坐下,身侧人还在与女伴谈情。
这位二公子名叫Fred,是一个标准的西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