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吃了两顿晚饭,在同一条街上。
并非应酬,仍然是独自一人。
先去了缘味居,是自助快餐,夹了些菜,盛了一碗米饭,要了一瓶啤酒,花费三十三元一角六分。
吃完大约已饱了。
但心中郁郁,仍觉失落。
于是又去了黄山菜饭,要了份猪头肉套餐,饮了一瓶啤酒,花费二十五元。
酒意上涌,才觉舒服些。
我不饿,但很难过,喝一瓶不足,只好又加了一瓶。
方姐来项目有段时日了。
她的能力,比李姐强的多。
可惜住的远,并不愿接手,只想着帮忙整改,然后离开此地。所以很困难,依然没有着落,痛苦继续蔓延。
这段时间挨的骂,比这三十年加起来,似乎还多。
而长时间地工作,令我疲惫。
效率变的很低,做事非常拖延。
方姐说我内耗很重。
我明白她的意思,深感认同。
很早之前,我便知道,自己只是表面正常。依然能对着人笑,说些客套话,循着惯性,勉力完成琐碎的工作。
但内里已支离破碎。
我迫切地想脱离这个地方,然后休息一段时间。
这几日,我睡的很迟。
翻来覆去,总睡不着。
累而无眠。
想起身看书。
但与父亲同住在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一旦开了灯,便会影响他的睡眠。并且出租屋里的灯,实在有些昏暗,无法看清书本上的文字。
便只好歇了此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