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希望落空了。
于是拼了第三次车，让人从老家，将钥匙带来。
早上来不及接员工，只好远程打车。
我自己则更改目的地，直接到了项目。
凌晨四点抵达。
先去物业办公室，发现办公室门锁了，去消防栓里摸索，钥匙不在。想去十七楼的会议层，寻个房间，稍微歇会儿，转了一圈，门也都锁了，浪费脚力。
有些疲惫不堪。
拎着行李，到了负一楼。
在库房里，待了会儿。
半躺在椅子上，稍稍眯了会儿。感觉有点冷，寒意从椅背往上透。
六七点，有员工陆续上班。
细数了一下，总计二十六人。
要求是要有三十人，但很多员工，尚在老家，须得过几日才会返杭。人数不达标，便会三倍扣款。这行为很无赖，很强盗，但作为乙方，偏偏无可奈何。
妻子发信息，让我辞职。
我内心其实已经动摇。
在这个地方，辛苦些倒无所谓，但是辛苦却无所得。能力终究差了点，无法为公司挣钱，也无法为自己谋利益。
按部就班的辛苦，没有意义。
接下来的日子，各种琐碎的事物，会纷至沓来，避无可避。我不想处理，但将不得不处理。人员招聘，岗位调整，服务费结算，协议跟进……想想都头疼。
人没什么长进，却多花了许多钱。
毕竟是缺钱的，很难熬下去。
等着夏永平过来，我便要开始慢慢交接。大约是行也行，不行也行。若是无法脱离现场，回到公司，我就得早点离职，再也浪费不起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