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是快捷酒店,无论是服务还是隔音都比不过五星级。
她住的这个房间陈设简单破旧不说,全屋加厕所总共12平!
尤其那马桶坐板都松松垮垮的,厕纸更是粗糙的令人发指!
更糟糕的还是左右两边的房间,跟被地雷轰了一样,吵得要死,贴在墙壁上还能听到‘动次打次’的声音。
她拿着房间座机给楼下打了三个投诉电话,一点用都没。
到后面只能自己起身敲响房门,“你们能小声点吗?”
门打开,站在门口的是呜呜泱泱的几个黄毛青年,他们不怀好意的横在门口,赤裸的臂膀上纹着黑龙,透过那缝隙,张思思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那女人吞云吐雾的抽着烟,胳膊就这么伸在外边儿,对着张思思做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来。
“哟,你要一起吗?”那男人不怀好意的往她身上瞟,就像一条藏在暗处的毒蛇。
“不!不!”张思思手脚慌乱,以最快的速度反锁门。
今天收到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发泄出来,直到哭的尽兴,她才把眼泪狠狠擦去。
“喂?”电话那头,靳莎莎掩饰住眼底的喜意。
“我做!”
“什么?”
“我说,不就是下药吗?我做!”
“行,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地址发我。”靳莎莎挂断电话,立马给邢子昂那边发了个:OK。
张思思就穿着这套衣服,酒店押金都没要,一直依靠在门口在外面张望着。
半小时后,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一米八的大高个带着白色手套穿着黑色衣服绅士的为张思思开门。
“张小姐,里面请。”
就在这一刻,她又重新从张思思变成了名媛张小姐。
“诶,你得东西还没拿!”酒店前台小姐姐提着袋子追问道。
“不用,丢了吧。”
“哦哦哦,行”
她靠在车后座上,闻着车内皮革的味道,心满意足的闭眼小憩。
第二日一早,她的卧室门就被靳莎莎推开。
“快快快,起来做保养!”
“这是造型师,这个是发型师,你从头到尾都得精致起来!懂不懂?”
“嗯!懂得。”
被这么多人吵醒,她非但没有半点不悦,反倒激动起来。
这种重新被金钱堆砌围绕的幸福感,她想,要么就用尽手段栽下去!要么就死!
要让她重新回到昨日的身份?不可能!
她宁愿死在这种纸醉金迷的迷幻里。
别墅里,徐斯年特意命人一大早就把当季最新的衣服跟珠宝都摆在衣帽间,而邢子昂那家伙送来的蓝钻项链,却被他丢到一旁。
早在他们领证的那一天晚上,徐斯年就派人秘密从拍卖会拍得了一件珠宝。
那是一颗罕见的粉色钻石!
重量高达640克拉!拍卖价就高达一亿美元!
为了让这颗钻石呈现最完美的光泽,十几名匠人以及设计师打磨了整整半年多,直到前些日子才送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