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对于准备婚事来说,还是短了。
林姨娘母女见着江家送回来的丫鬟残肢,整日紧闭院门难得安分。
吩咐芸香找人盯着林姨娘院中动向后,朱云舒跟着文福晋忙的脚不沾地,
清点库房,将书画古玩折成金条,安排人去北方置地
入夜,
夜枭在枝头发出婴儿般的啼叫声。
帐内甜香浮动,燥热的温度令朱云舒睡得不安稳。
翻身,手指兀的触上一堵暖墙!
她床上怎么会有人!
朱云舒兀的睁开眼却被男人手心遮挡,沉重的身躯压在身上将她牢牢禁锢,
熟悉的布条再次将双眼遮蔽。
“嘘!格格可别乱叫,引来人格格同江家的婚事怕是要泡汤。”
江璟言尾音上挑,瞳孔在黑夜中亮的惊人,撑起上身凝视着朱云舒,眼前浮现她板着脸的可爱模样稀罕的要死,
笑吟吟的抚上她红唇,碾压摩挲。
“一别半月,格格可有想我?”!
阴魂不散!
朱云舒克制着牙关颤抖,背后渗出冷汗:“不是说一别两宽,你究竟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格格如此美味,一次哪能餍足。”
江璟言避而不答,只是亲昵的剐蹭着她脸颊软肉,眉宇间萦绕着疯执。
可口美味的食物放在眼前,他压抑的魔鬼释放。
嗅着朱云舒发丝,动情喃喃:“格格若是觉得心里不安,不如就当我是江瑾言,乖唤声璟言听听。”
“瑾言~”
甜腻的女声婉转动听,从耳膜直刺心脏,化成小勾子抓挠心间。
江璟言呼吸陡然粗重。
小东西可真乖。
感受着男人放松警惕靠近,朱云舒猛然出手。
尖锐的匕首寒光冷冷直奔江璟言脆弱的脖颈。
“哪里来的贼人也敢同我丈夫相提并论!”
“嘶!”
纵使江璟言闪的再快,但依旧被划过的刀锋在侧颈拉出一条血线。
怒极反笑,他夺下朱云舒匕首,扯过床幔将她捆住,
“放开我!”
“舒舒,不乖可是要受惩罚的。”
单薄的寝衣早在挣扎中凌乱,朱云舒被压趴在床头,双手捆在身后。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做什么!朱王府和江家都不会放过你!”
克制着颤抖的嗓音,她竭力保持镇定:“若是你悬崖勒马,不论是银钱还是什么,我都竭力满足你!”
“可惜,我只对格格感兴趣。”
指尖将帕子缓缓塞进朱唇,江璟言打开带来的盒子。
“是舒舒自己送上门的,日后你便是我的。”
低哑幽沉的嗓音带着诱哄,男子指尖在后颈收紧禁锢:“舒舒,不乖可是要受惩罚的”
针尖刺入皮肤,尖锐的刺痛在颈后密密麻麻,呜咽声中,他声音越发兴奋:
“瞧,给舒舒的印记是独一无二的,真美~”
黑暗中男子面容模糊,朱云舒挣扎着往后退,男子却步步逼近,
“舒舒,下次不听话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你逃不掉的”
“啊!!!”
“格格!格格醒醒!可是梦魇了?”
朱云舒愣愣的望着芸香,鬓发湿漉漉的贴着额头带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环顾四周,窗户在微亮的晨光中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