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三人行刮的干干净净,空的能把老鼠给饿死,为此匈奴国增加了一成的税收,导致匈奴上到贵族,下到百姓都对炼油厂咒骂无比,认为这个工程会把匈奴国给压垮。
同时也觉得大汉这是在欺负他们匈奴人,一个大匠的俸禄明明是5000钱,来到他们匈奴就变成了5万钱,这个价格比他们匈奴国的郡守收入都要高。
而且一个铁罐子就要几百上千万钱,用黄金白银制造的罐子也不过如此。匈奴人亲切的把这种罐子称之为黑金罐,意思说大汉卖他们这个罐子心太黑了,二就是说这罐子的价格堪比黄金了。军臣也有败家王子的称号,匈奴的贵族认为军臣被汉人忽悠了,花费了天量的财富买了一堆没有用的罐子。甚至有不少匈奴的贵族觉得,军臣在大海汉待了几年,已经被汉人同化了,事事以大汉的利益优先,这样一个王子不适合领导匈奴人走向强盛,因为这个炼油厂军臣匈奴单于的继承位置都摇摇欲坠了。
但当炼油厂开始运作之后,情况就立马反转了,这个炼油厂每年炼制20万吨石油,为整个匈奴国提供了煤油不说,又为匈奴国四周上亿人口提供煤油,天竺的煤油,塞古琉国,安息国,甚至迦太基,罗马都用匈奴人的煤油,这为匈奴国创造了天量的财富,每年的产出超过了10亿钱,其中利润有两至三亿钱,一个炼油厂的收入比匈奴2~3个郡都要多。
石油行业已经成为了匈奴国最重要的支柱产业,造就了泉州这个匈奴国最繁华的城市,为匈奴国后面工业化发展提供了宝贵的资金。
军臣也名声大噪,整个匈奴国上下再也没有人敢反对军臣对工业的发展规划,军臣匈奴单于继承人的地位也无人可动。
张辟疆他们在泉州停滞了半个月之后,他们终于可以坐上火车去匈奴国的都城新曲阜。
匈奴人虽然不愿意自己本国的铁路和大汉相连,但不代表匈奴人没有铁路,沙郡是匈奴的经济中心,匈奴国一半的财政收入都是这个郡提供的。为了控制沙郡,新曲阜和泉州是有一条500里的铁路连接在一起的,而铁路沿线则是一个个光报站,他们能让匈奴国任何信息在一天之内传递到都城当中,铁路系统,光报网络是有维持匈奴人统治的核心。
而且匈奴国内部虽然建不起铁路网,但却有一条非常完善的轨道网络,对现在的匈奴国来说,木轨更适合他们,一方面木轨的价格更低廉,只有铁轨的几十分之一,二就是匈奴国大部分的领地都干燥少雨,木轨能使用的年限更长。以此时匈奴国的货物运输量,木轨就能满足需求。
坐在火车上的张辟疆,看着铁路,光报站,沿途开阔的田地,这其中有种植小麦的田地,也有种植棉花的田地,这些田地看上去郁郁葱葱,根本望不到边际,每个田地间隔一段的地方,就可以看到一个个露天的井口,匈奴国的农夫用他们本国生产的陀螺机,把井内的水抽出来,浇灌自己的土地。
显然这这片广袤的土地下看不到的地方,有一个庞大的坎儿井网络,来滋养着这片大地。
张辟疆对周亚夫道:“几年前某来匈奴国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这条铁路,沿途的田地也没有如此多,更不要说四通八达的坎儿井,普通百姓也能用的起的抽水的陀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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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匈奴人的发展对我大汉来说差距甚大。但这半个多月的巡视就可以知道,他们好歹走在工业化的道路上,其国力蒸蒸日上,国家日渐富裕,这是一个处于上升期的工业化国家。”
“而安息等国。”张辟疆摇摇头。通过金哲的交流,他知道安息国在军事方面转变有很大,学习大汉的军事制度,成立了太尉府,建立了由国家统帅的常备军,并且大肆购买火炮火枪,军队快速的火器化,看上去军事实力暴涨,军队也不比匈奴国差多少,安息国的人口也不比匈奴差,甚至还有同族的国家支持他们,从这些方面看占优势的是安息国。
但在张辟疆看来,安息国底是奴隶制的贵族国家。双方在工业方面的差距,比大汉和匈奴之间的差距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