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宫那夜一闹,宫中也传出了一些流言 ,不过,畏于李恪的权势,这流言还不敢日日宣之于口,宫中奴婢道路以目,心中对这位皇后或有贬损或有可怜
“皇后娘娘,宫中……那日之事似……似是传了出去……那些话说的……真是气人!”去膳房拿了琉璃糕的阿竹走到韩瑶身边
“人多口杂,左不过就那些个说辞,没个新鲜的,本宫都懒得理了,你也不必往心里去”
“可是……”阿竹一脸心疼的看着皇后
“好了,把东西带好,随我去看看他……”韩瑶起身走向梳妆台拿出了一个木盒,取出了一块竹牌,“走吧”
韩瑶每年今日都会出宫,去为师兄洒扫拜祭,临行前沐浴更衣,系上庸临亲手所刻的竹牌,带上他最爱的琉璃糕
宫门口,李恪的亲信刘潜接替了原本的守将,在此处值岗
“站住,丞相有令,宫中任何人不得,擅出”
“放肆,皇后凤驾你也敢拦”阿竹上前说到
“我说,丞相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刘潜将刀柄抵在了阿竹的肩上
韩瑶见状走上前一把拉出了刀,直直的落在了刘潜的脖子边,“若本宫,今日一定要出去呢?”
“那就休怪末将造次了”刘潜一副不知所谓的嘴脸
韩瑶抬眼看了在城楼上看着一切的李恪,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手起刀落,一旁的禁卫还没反应过来,刘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脖子上的刀口,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一身
此刻禁卫拥了过来,副统领看了看城楼上的丞相,朝身边的禁卫微微摇了摇头
韩瑶带着阿竹,穿过禁卫,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