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服侍小太子的内侍来报,小太子罚了宫中一奴婢杖刑,虽说在这宫中主子责罚奴婢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事关小太子,阿竹心中还是警醒着,于是,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皇后,韩瑶听闻,就洗漱更衣去往东宫
“好端端的,衡儿怎么会责罚宫中奴婢?”
“奴婢也不知,只是听说那婢子被打仍不安分,嘴里一直嚷嚷着太子生母并非死于难产,而是您勾引先帝,害死了她……”
“荒缪,本宫进宫才不过两年而已,如何害死五岁的孩童母亲?”
“可不是,保不齐又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来想着挑唆您与太子殿下的关系”
“朝中一派中立的宗室老臣,不满本宫参政,一直想着挑唆新君,让本宫交出玺印,由他们去辅佐,并借机除掉李恪,还政于周室,真是可笑,凭他们这些手段,如何与李恪抗衡?”
“依奴婢看,都是些迂腐顽固,皇后娘娘莫要生气”
“本宫不会生气,只会觉得可笑”韩瑶快步走着,刚到东宫殿前,便听到有个婢子叫嚷,“殿下,若非皇后暗中勾引您的父皇,害的殿下生母连个名分都没有,以致郁郁寡欢,生殿下时才会难产而逝,此刻……”
“此刻如何啊?”韩瑶一说话,倒是吓了这奴婢一个激灵
“毒妇,殿下,请殿下莫要再称这毒妇母后,废了这杀母仇人啊,殿下”
看着眼前这个言辞恳切,又把脑袋磕的响亮的奴婢,韩瑶倒是冷静
“衡儿,你觉得此人的话,是否可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