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瑶一夜无眠,李恪倒是睡得安稳,睡梦之中也不曾放开韩瑶的手
韩瑶侧过脸来,瞧着身侧躺着的李恪,只觉越想越气,心中愈发恶心,肩头的那一口实实的留下了一个齿印,虽只是破了点皮,但是一想到被疯狗咬了这一口,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脖子上的吻痕,虽是摸不出来,但却隐隐有些疼,韩瑶起身想着把手抽出来,怎的李恪却抓的愈发紧了,知道李恪醒了的韩瑶,伸起微微有些麻的腿,一脚朝李恪蹬了过去
谁知这李恪就跟看见了似的,猛然一睁眼,顺势抓住了韩瑶的脚
“太后,‘老当益壮’啊,这一大早,便是如此的好功夫”
“‘温恭俭兮,执事有恪’你这样的人如何配得上这样的名字?”
“大权在握,我自然担得起”
“你难道要阖宫上下都知晓才肯罢休吗?”
“阿瑶这话不对,我与你,自然是清清白白,至少……此时,的确如此,我会走的,但至少应该用过早膳吧”李恪起身,捡起地上的外袍
“得寸进尺”
“墨遗,什么时辰了?吩咐膳房,送些吃食来,太后饿了”
门外站了一夜的近卫墨遗应声说到,“刚过巳时,属下这就去传膳”
“阿竹呢,你们把阿竹怎么了?”韩瑶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只是被墨遗打晕了罢了,你的人,我怎么敢动?”李恪简单擦拭了脸和手,走了几步便在桌前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韩瑶刚要出去瞧瞧阿竹的状况,谁知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墨书拉着阿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