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唐牧白见过太多次了。越往边陲走,民风越是彪悍,大夏的律法拘束也越发薄弱。加之这有好几条商道,来来往往各国的武者商人都有,很容易就起了冲突。
当然,对于此等热闹,他还是颇感兴趣的。
毕竟,有冲突就要打架,这一打架嘛,他就能学学新武功。
他拎起一壶酒,走出酒肆大门,轻轻一点便跃上了酒肆的屋顶,乍一看,好家伙全是人。
“那个,兄弟挤一挤,不好意思啊,挤一挤。”唐牧白跟人商量着挤出一个空位,一屁股坐下,这里够高,看的清楚些。
镂金黑衫,白云雷纹拳套,一双蒲扇大手上面青筋如蚯蚓,这熟悉,雷天山的。另外一位嘛,紫青色长袍,看着像是书生,可是却顶着一个大光头,着实奇怪,但也正是这奇怪的形象让他辨识度极高,辛章国大威福德天雷宗弟子。
宗门名字够长够奇怪,宗门弟子装束也奇怪,自然这些弟子的性格也是古怪。
怎么就招惹上了呢?
虽然之前跟雷天山的少宗主干了一架,可毕竟是大夏的宗门,唐牧白不禁为那位雷天山弟子担忧起来。
辛章,是西域古国,距离大夏王朝极其之远,对于这个国家大夏王朝算是接触的极少,武林人士也是一样,所以对于大威福德天雷宗这位弟子的功法和武功,唐牧白还是非常期待的。
不过就目前感觉上来看,那位大光头修为要更胜一筹。
“诶,兄弟,嗑瓜子不?”唐牧白将盘子伸到旁边那兄弟面前。
“额……”
那兄弟面色古怪,仔细的打量了唐牧白一下,而后说道:“不了,不了,谢兄弟好意。”
唐牧白倒也不尴尬,自己颇为有趣的嘎巴嘎巴磕着,顺便问道:“兄弟,咋回事?你来的早,知道情况不?”
那兄弟似是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说道:“哎哟,那个大光头看上人家那马了!好像是想偷偷牵走,结果那马也是挺有灵性不肯走,大光头就想硬拖,结果那主人回来了,就干上了呗。”
“哟,还有这事?这偷窃明抢不犯法啊?”唐牧白吐槽道。
“非也,非也!毕竟这是咱们大夏,他们辛章的武林人士来了也得遵守。可现在问题是,那大光头说那马是他的,只是刚买回来不熟,所以闹了误会。那雷天山弟子也是这般说……偏偏那马对两人表现出的亲密度都差不多,旁人也分别不出来谁真谁假。”
“不过我说那马也是真不错,神采奕奕,通体乌黑,四蹄踏风……”
这一次轮到唐牧白面色古怪了,他指着正在一旁悠哉悠哉吃草的好黑呀问道:“兄弟说的可是那匹?”
“对,对,就是那匹,你看,啧啧多好的马啊。”
唐牧白:“……”
呸!两个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