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渠手中抢回属于自己的馒头,顾东篱一边疑惑摇头,一边大口啃着。
吃得噎了,白鹭还好心替她顺气,拿了水送到嘴边。
顾东篱心中计较:好机会,因为制造一点肉体接触,让彼此间的暧昧迅速燃烧!
“拿稳了,都洒了。”
她伸手,攥住了白鹭的手腕,牵引着茶碗,往自己嘴边递。
这动作平淡无奇,毫无暧昧之处,可指尖却在搞小动作,对着他微微跳动的脉搏之处,轻轻摩挲,在微凉的肤质上,点上一簇簇小火苗。
白鹭难掩惊讶,对上了顾东篱盈盈笑意的眸——
“怎么了,我脸上沾水了?”
“……”
还不等白鹭说什么,顾东篱只觉双目一黑,头重得像灌了铅,心中哀嚎:我靠,我这么主动自觉,为什么还要对我下药?再说了,就算下药,能不能延迟一下药效,至少等我吃完那个馒头吧?哎,好饿啊。
咚的一声,她把碗扣在桌上,把脸扣在了碗里。
茶水四溅,弄得桌上一片狼藉。
……
白鹭冷下了眸子,回头看向白渠。
白渠一改方才暴躁恼怒的样子,阴冷眼底,闪过一丝局促不安,不过也是转瞬即逝。
他抿着唇,压低了声道:
“我拿馒头的时候下了药,还是小心为好,不是防着秦北行,而是你!”
言罢,不顾白鹭反对,他径自扛起了顾东篱,丢进了自己的车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