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以前作践胡旭阳的时候,肯定没想到,自己竟会死在卑贱的楚奴后人手中哈哈。”阴癸说着又得意洋洋起来。
“胡珍是整个胡家,对胡旭阳最好的人,这是下人们都公认的说法。她身来体弱且年仅十岁,基本是足不出户谁也不招惹的安静性子。她又惹到你哪里了?你杀谁我都能理解,为何杀她?”
“没什么为何不为何。”阴癸挑挑唇,“想杀就杀了。谁让她有个疯婆子母亲?她应得的。”
“你冒充胡旭阳靠近。”玉琳琅眸光冷冷地盯着他。
“是啊,那小贱人还冲我笑嘻嘻打招呼,叫我哥哥!问我今天怎么着装这么怪异,这是什么衣服。真可笑,她是疯婆子女人生的贱种,哪里会对胡旭阳真心实意好,多半是装的。”
“我说我特意穿来逗她玩,问她高兴么?她又冲我笑。我又说有个好玩东西给她看看,她还真就信了?哈哈。”阴癸像是说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又笑了起来,“我从黑袍袖子里取出那只妖魔爪,对着她的脸一顿挠,她压根就没发出半点声音。不好玩,一下就被挠死了。”
此言一落,牢房内外所有人都愤怒瞪他,狱卒捏紧鞭子,恨不得现在就抽他一顿。
阴癸却还在絮絮叨叨感叹,“这生命可真是脆弱啊。大贱人作恶多端生了个身体不好的小贱人,对胡旭阳虚情假意假作嘘寒问暖,也只有那呆瓜才会真心觉得这小妹妹好。呸,她那种烂招数,也就只能骗骗见识不多的胡旭阳。”
“你放P!”玉琳琅忍无可忍大骂出声,“整件事中,属胡珍最是无辜。龚氏作恶时她还未出生。如今也不过十岁,平时少有出门机会,接触的人也不多。”
玉琳琅向后一伸手,小鼓咬牙切齿交给她一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