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床上,一少年平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黄舞蝶见有客来,好奇的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瞧着张武,也不怕生。
张武见她可爱,本想伸手掐掐她的脸,不曾想小丫头张嘴就咬,在他手掌上留下一排牙印。
“舞蝶!不得无礼!此乃”
“汉升不必在意,救人要紧。”
严氏赶紧抱走女儿,将位置让开。
张武走到床边,装模作样的从怀里取出一粒黑色药丸,送入黄叙口中,随手一磕少年下颚,药丸咕嘟一声便顺着喉管咽下。
黄忠有点傻眼了:“这子谦这你平素就是这般诊病的吗?”
“还要怎样?”一次五百积分,虽说不贵,也不便宜,多来几次就算张武财大气粗也吃不消啊。
“无需扣脉断诊,对症下药吗?”
不等黄忠再提诸多质疑,黄叙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望向张武之后停顿三息之后,直接翻身跪地,双手抱拳:“多谢恩人活命之恩。”
“哈哈哈,大侄子不必多礼,我与你父乃是同僚,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黄叙性子老实,不觉张武言语间占他便宜,反倒再拜:“多谢叔父救命之恩。”
这一举动倒是把张武椰了个够呛。
果然,老实人的便宜不好占。
“好了?这便好了?”严氏一脸激动的拉着黄叙左右打量。
脸色红润,气息平稳,咳嗽也不见了。
真的好了!
黄忠作势要跪,却被张武一把搀住,当下心头大动,以他这般力气,竟连跪地都难?
“好了汉升,你便在家好生陪着无需随我折返,明日我们襄阳再见。”
“不行,即为副将,何有不从主将之理?”
“得了吧,身为副将还能违抗军令了不成?本将令你陪着家人,还有收拾收拾行礼,好像也没啥可收拾的。”
黄忠这才作罢。
等出了小院,张武再也忍不住了,纵声大笑驾马而去。
前有鬼神吕布为爪牙,后有强攻黄忠为臂膀,现在的飞熊简直不要太强。
只等明年开春,徐州战场上的袁术,恐怕就真的该头疼了。
不过这般也算是让他那仲氏皇帝跨了个年,终不负当初小伙伴一场。
等张武走远,严氏才小声问道:“那少年是将军吗,他的盔甲怎那般漂亮?不会是刘荆州的后辈吧。”
黄忠瞪眼严氏一眼:“愚妇!休得胡言,那人便是大汉冠军侯。”
“胡说,我可听隔壁家婆姨说了,说那冠军侯张武身高三丈,足足有六个头,见城门就砸。就因为这个,她男人还专门被抽调去
襄阳挖的护城河哩。”
“胡说八道!哪有人可能三丈高生六首,快些闭嘴。收拾东西去吧,过一阵我就要去许昌任职了。”
严氏这才勉强信了,一边收拾一边又开始唠叨:“冠军侯怎会瞧上你个没本事的,二十来年还在守门,我瞧荆州真是没人了,不
给带兵就罢了,咋不抓你去挖护城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