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不同应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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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卷着冰粒抽打在青铜盾牌上,罗马重甲步兵的胫甲碾碎冻土。

地精哨塔刚响起刺骨号角,第一排标枪已撕裂灰雾,将绿皮守卫钉在朽木墙上。

凯撒的紫袍在军阵中央翻涌,剑锋所指处,百夫长们顶着狼牙棒砸击突进,短剑从盾阵缝隙毒蛇般窜出,剜进地精咽喉。

矮丘上突然炸开硫磺火光,老地精萨满骨杖插进祭坛,腐臭绿焰顺着战壕蔓延。

最前排的龟甲阵顿时沸腾,三个重步兵在惨叫中化为白骨。

凯撒的佩剑突然迸发金色光晕,剑身浮现的拉丁铭文灼穿毒雾,他踏着亲卫的盾牌跃起,大氅在身后展开如鹰翼,剑光劈落时竟有雷霆轰鸣,萨满的骷髅法杖应声炸成磷火。

溃逃的地精撞翻了炼金锅炉,沸腾的酸液在雪地上蚀出蜂窝状孔洞。

第三大队的楔形阵趁机压上,钢靴踩碎满地翻滚的绿皮,标枪手精准点射着逃窜的弓手。

当凯撒的剑尖挑飞部落图腾旗时,最后负隅顽抗的洞穴深处传来岩层崩塌声——工兵队提前弄塌了矿道支撑柱。

下雪的时候他攻城正好打了一半,未免很尴尬,所以他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打。

如果再过一会还没拿下,他也只能撤军。

他现在的士兵在这种温度下坚持不了多久。

因为没有准备防寒保暖的衣服。

不过好在现在终究是拿下了,有了房屋和被子以及火堆,士兵们能够将自身体温保持在一个较高的程度。

刚才攻城的时候其实不觉得冷,因为一直在和敌人搏斗。

不少人还出了一身汗。

......

鹅毛大雪压弯了城堡外的青松枝丫,嬴政攥着魔能暖炉的手指节发白。

地龙炭火将殿内青砖烤出细密裂纹,他盯着案几上融了又冻的墨汁,忽然抬脚踹翻青铜炭盆。

火星四溅中,侍从们跪伏的身影在雪光映照下瑟瑟发抖。

“再加三十车银丝炭。”他扯下狐裘掷向殿外,玄色衣袂扫过廊柱时带落冰凌。

城墙垛口处,民夫正用滚烫的醋水浇淋砖石,蒸腾的白雾刚升起就被北风撕碎。

李斯捧着竹简的手在抖,绢帛上朱批的数目已浸透简背。

宫檐下的冰棱突然断裂,碎冰碴溅在他脚边。

嬴政驻足,玄色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眉间凝着化不开的霜色。

远处低矮的房屋在雪幕中摇晃,屋顶积压的厚雪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靴底陷入半尺深的雪窝。随从慌忙举着油布伞追来,却被他抬手制止。

房屋前的老妇正用枯树枝般的手扒拉积雪,佝偻的脊背像张拉满的旧弓。

听见铁甲碰撞声,她惊惶抬头,浑浊的瞳孔里映出年轻君王被风雪模糊的身影。

“陛下”老妇膝盖刚触到雪地,就被一双戴着皮革护腕的手稳稳托住。

嬴政解下大氅裹住她颤抖的肩膀,布料上金线刺绣的玄鸟纹路沾了雪粒,在昏暗中泛着微弱的光。

屋顶漏下的雪片落在他束发的玉冠上,融成水珠滑过紧绷的下颌线。

土炕上蜷缩的少年面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破陶碗里结着冰碴的药渣随着穿堂风轻轻晃动。

“传医官。”嬴政扯断腰间玉佩的丝绦,将温润的玉璧塞进少年掌心。

“用这个暖着。”

转身时他的佩剑撞倒了歪斜的灯架,火星溅在积灰的草席上,照亮墙角供奉的阵亡木牌——那上面还留着半截冻僵的野菊。

他上一世因为对待六国人过于苛刻导致后来接连不断的起义,这些他都从书上知道了。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所以这次他对领民出奇的好。

就是为了拉拢住大家的心。

现在他对于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更是深信不疑。

他很有信心在起源大陆建立一个长久流传下去的王朝。

因为如果他能升到满级的话,一直统治下去也不是梦,只要他在领地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李斯虽然在蓝星矫诏立胡亥,好在现在的他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

寒风裹挟着雪粒抽打在毡帐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成吉思汗掀开厚重的毛毡门帘,白茫茫的雪原顿时刺得他眯起眼睛。

他呼出的白气在貂皮帽檐结成了细霜,靴底踩进半尺深的积雪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远处牧民的勒勒车正碾过雪地,车辕上挂着的铜铃在风中叮当作响。

几个孩童裹着羊皮袄在雪堆里嬉闹,红扑扑的脸蛋上沾着雪沫。

成吉思汗的指尖抚过腰间鎏金刀柄上凝结的冰晶,目光扫过营地四周——所有毡帐的烟囱都冒着笔直的青烟,说明他的子民都按命令加固了炉灶。

雪原尽头传来沉闷的轰鸣,他嘴角微微上扬。

那是提前转移到背风坡的畜群在踩踏积雪,防止草料被深埋。

几个老兵正用套马杆丈量雪层厚度,他们皮袍下摆结着冰凌,动作却依然利落。

成吉思汗解开腰间皮囊灌了口马奶酒,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滚下时,他听见身后传来幼羔稚嫩的咩叫——产羔的帐篷里,新生命正接二连三地降临在这片银装素裹的草原上。

他望着缩在皮袄里发抖的牧民们,浓眉下双目如炬。

“把羊毛搓成细绳缠在指缝间。”

他扯下自己的手套,露出缠满羊毛的粗粝手指。

牧民们凑近时,他忽然抓起一把雪用力揉搓面颊,皮肤很快泛起血色。

“雪能活血脉。”

他声音沉厚,呼出的白雾在寒风中瞬间消散。

几个孩童蹲在火堆旁咳嗽,他解下狼皮大氅盖在他们身上,又踢散烧得过旺的篝火。

“火要像马蹄印般分散。”火星溅在四周的冻土上,化作十几个小暖坑。

有个老人正用冻僵的手给羊群喂草料,他大步上前夺过草料撒向空中,干草如金雨落在背风处的凹地里。

“牲畜要顺着风喂。”

暮色渐浓时,他教妇女们将冻硬的奶疙瘩塞进贴身的皮囊。

“用身子暖化的奶最养人。”

最后解下腰间镶银的酒壶,给每个牧民灌了一口辛辣的马奶酒。

喉头滚动的吞咽声中,他望着远处被雪雾模糊的群山轮廓,像在凝视某个无形的敌人。

牧民们脸颊渐渐红润起来,毡帐里飘出混着肉香的炊烟,缠绕在他铁甲上凝结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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