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各自积分(1 / 1)
数十名俘虏被推上了城头,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一名手执长刀的铁鹰锐士。
“野蛮人领主,今儿个先给你一个惊喜,哈哈哈!”
白起大笑着挥手,数十把长刀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数十颗头颅离开了脖颈,向着城头之下坠落。
城头之下数名野蛮人似乎有些被惊着了,看了一眼从城头之上落下的人头以及随手被推下来的尸体,确认了那些人的身份,在仰头看了看被绑在城头的王级武将,几人又急匆匆地打马而回。
正准备再一次发动进攻的野蛮人大部队,开始了转向退兵。
“白起将军我们要乘胜追击将对方一举歼灭吗?”黑夫询问道。
“没必要,对方还会继续来攻的,我们就等着对方送就行,你没看我今天都让城墙上的人收着实力,就是为了让野蛮人领主以为有机会。”
白起摇摇头,今天对方损失数千人,明天就可以结束战斗了。
天色降暗的时候,一骑自野蛮人大营而出,径自来到了城墙之下。
“人类将军,野蛮人使者求见!”
来人翻身下马,高举着双手,向着城墙大步而来。
片刻之后,城墙之上,垂下了一根绳子,野蛮人使者愣了片刻,还是大步上前,双手抓住绳索,奋力向上攀去。
墙壁之上因为冰雪而极滑,脚踩在上面,很难受力。
这让野蛮人使者向上攀爬的过程极其艰难,但此人倒是有一股子狠颈,将绳子在腰里系了一圈,竟然只是凭着双臂之力,一点一点地爬上了高耸的城墙,到得城墙上的时候,额头之上已满是汗珠。
“倒是一条汉子。”一名黑夫走了过来,打量了他一番。
“我们将军等着你呢!”
野蛮人使者点了点头,高举起了双手,黑夫也不客气,上来摸索了一番,确认对方身上没有带着武器,便径自转身,带着他往内里走去。
白起与霍去病一边烤火,一边在喝酒,而野蛮人王级武将,则被绑在一侧的柱子上,坐在冰冷的地上,头耷拉着,野蛮人使者一进来,眼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叫什么名字?能这样爬上来,而且敢来,倒也真算是一员勇士。”
白起示意士兵再拿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自己与霍去病的对面。
“坐吧,这样的你,还是值得坐下喝上一杯酒的。”
“在下鲤鱼。”
从白起手里接过酒,野蛮人使者却没有自己喝,而是走到了柱子边,蹲下身子,扶起了野蛮人武将的头,将这杯温酒给他灌了下去。
“放心吧,他没死。”白起懒洋洋地道。
“他身上的伤,是和我们交手的时候造成的,我们还给他包扎了哦!”
似乎在印证白起的话,一杯暖酒下肚,野蛮人武将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鲤鱼点了点头,走了回来,坐到了白起的面前。
“我们领主让我来问一声,什么条件,你才肯放我们将军?”
“尊敬人类将军,提条件吧!你也是个聪明人,总不想手握着奇货,最后却一无所获吧?”
“这么说来,野蛮人族长是真不会退兵了哦?”白起戏谑地看着对方道。
“当然。”鲤鱼点头道:“一块大肥肉,已经吃了大半到嘴里,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白起要的就是这个回答,只要对方没退缩就好。
“很简单打赢我们人就是你的了。”白起自然不可能放人,野蛮人武将已经知道了不少情报。
“好,那我们就战场上见,告辞,希望在这个期间你能保证将军的安全。”
.......
孙禄堂这边昨天下午加上今天击杀雪怪效率大幅度提升,他用魔能飞艇加上其他的雪地负重车平均半天就可以获得6万积分。
这个战果还是很斐然的。
正常领主一天也就能干掉个一只两只的。
为了达到这个程度,孙禄堂也付出了许多的艰辛。
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带着战士们在极端的暴雪天气中滞留在外,同时还要小心的应付战斗。
......
凛冽的北风卷着冰碴刮过将士们的铁甲,洛诗诗勒马驻足在覆满霜雪的丘陵上。
远处雪原上倒着雪怪巨大的尸体,暗蓝色的血液将皑皑白雪染出诡异的纹路。
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雪花,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廉颇策马而来,铁甲上凝结的冰凌随着动作簌簌掉落。
“一共七万积分。“
老将军的声音混着白雾,粗粝的手指划过腰间的青铜剑柄。
洛诗诗望着他眉梢结霜的模样,忽然想起出征时,这柄剑还在鞘中嗡鸣。
雪幕深处传来号角声,不少听到动静的恐龙野怪正在溃逃。
她看见最年轻的斥候跪在雪地里,颤抖的双手捧着半截断矛。
少年脸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却咧开冻得发紫的嘴唇笑了。
这笑容让她想起江南的杏花,可此刻塞外的寒风正卷着冰粒抽打在每个人脸上。
“就地用餐!“廉颇的吼声震落松枝积雪。
炊烟刚升起就被风吹散,像那些永远留在雪原上的身影。
洛诗诗攥紧缰绳,掌心的一道伤痕隐隐作痛。
七万积分在军功簿上不过墨迹一行,而融化的雪水正渗进将士们的靴筒,结成新的冰碴。
......
雪原在晴空下泛着刺目的银光,刘秀踩着咯吱作响的冻雪,靴底沾满冰晶。
远处搬运过来的雪怪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蓝紫色的血液在纯白中洇开,像打翻的颜料。
他呼出的白气刚触到空气就凝成细霜,挂在眉睫上。
二十万的积分数字灼得他指尖发麻。
三天长时间的狩猎让虎口裂开细口,结着血痂的指节仍紧握着长弓。
风掠过耳畔时,他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该是榜首了吧?
最后一头雪怪倒下的地方,冰棱如水晶簇般生长。
他踢开碎冰,看见怪物浑浊的瞳孔里映出自己干裂的嘴唇。
胜利的亢奋像烈酒冲上头顶,喉头却泛起铁锈味的腥甜。
远处山脊线上,夕阳正把雪原染成血色,
仿佛在嘲笑他绷到极致的神经。